不到这个女人为了丁点家产竟三番五次置我于死地!方才你说三叔,我尚未与他相见,他从何听得……”
林岱莫脑袋“嗡”的一声,“三叔一向待我如亲生,可那个女人三两句话便设了套令我跳进去,实在是,唉!”
地牢门口处传来一阵开门的锁链声,方圆一把将药丸塞到林岱莫手中,“时间快来不及了,少爷,您出去后一定要好好生活,千万不要再回到林家来!”
门口传来一阵咚咚的脚步声,来人大声问道,“小子,送饭怎么送这么长时间!”
“劳大哥费心了,我这就出去,”方圆大声的回应道,说着将馒头掰了一块扔到墙角,又将半盘菜倒在地上,胡乱摆在林岱莫面前,郑重的点点头。
脚步声停顿一会,又往里走来,林岱莫咬咬牙,一口将药丸吞了下去。
几息之后,便听见方圆惊惧的喊声,“不好啦,大少爷旧疾复发了,快来人呐!”说罢,急匆匆往外跑去,正往里面走的那人听到呼喊声,一把拉住方圆。
“臭小子,你喊什么喊,少爷不过是旧疾复发,又不是过去了,一会请个郎中来诊治诊治就好了,”狱卒拉着方圆往回走,一直走到关押林岱莫的地方。
地上凌乱的摆着吃过的菜和馒头,而林岱莫则毫无声息的躺在一旁,狱卒喊了几声没有应答,开了锁进去,才发现林岱莫已然没了呼吸,这才慌里慌张的往外跑去。
刚跑出地牢,恰看到往后院去的张管事。狱卒早已慌得没了主意,跑过去便拉住张管事跪在地上连连求饶,张管事一把拉起狱卒,问了个究竟,才从狱卒磕磕巴巴的话语中得知大少爷过世的消息。
那狱卒吓得腿直发软,生怕因大少爷的死连累到自家老小。
张管事一合计,吩咐几句找来两个盛泔水的大木桶,将林岱莫塞到其中一个,另一个随便灌了些泔水,用马车从后门拉了出去。又嘱了方圆一路跟着,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被吓傻的狱卒,只需微微恫吓,便仍旧照着往常的样子守在地牢前,按时送食物进去,好似林岱莫仍旧关在里面一般。
那送泔水的车夫在乡下有个亲戚家中养了几头猪,每日这泔水便送了去给这家亲戚,逢年过节也少不得拿出些猪肉来孝敬林家,一来二去,倒也有些交情。
这一日,那车夫仍旧将泔水运出城去,见方圆也跟着,便乐呵呵的打了一壶酒在路上喝,两人边走边喝,方圆顺势多灌了车夫几口,想不到那老头酒量甚浅,半壶酒下去直接躺在车板上睡了起来。
四下无人,方圆忙跑到车后,将木桶用力搬下来,把林岱莫从桶中拖出来,直到离路很远的地方,才用干草掩盖起来。
按照计划将泔水送至乡下,才返回林家,却没想到等待自己的却是林夫人早就藏好的杀机!
宇文宇武听罢,将手中的大刀狠狠扎入坚硬的地表,向方圆屈膝拱手道“今日我兄弟鲁莽,险些害了方兄性命。方兄今日救了莫少爷一命,我们兄弟二人感激不尽,只是少爷如今尚不知所踪,宇某实在担忧。”
“他当日居住在城外的小山村中,我便将他放在了离村子不远的一片田地之中,若无意外,少爷定能安然返回山村家中。”方圆忙将两兄弟扶起,心中却仍难免有些愧疚,“实不相瞒,当初若不是因为我一心要将少爷找回来,少爷也不会重新落入林夫人手中,遭此毒手,我当真对不住少爷啊!”
“切莫如此,方兄想来也是不愿少爷受苦,只是林家早已知晓莫少爷居住的山村,难道你不怕林家人再找过去?”宇文做事向来沉稳,比起宇武的冲动更显几分睿智。
“林家人一向骄傲,尤其是林夫人,做事从来滴水不漏,以她的性子,绝然不可能会对少爷的死产生怀疑,少爷所在的那个山村民风淳朴,若林家人敢去找麻烦,想必村里人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