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微妙。这就意味着她将来不仅会面对那些贪慕夫君美色的女人,还要招架随时可能找上门来的男情敌,这种事情,想想就觉得兴奋。
不过,看林岱莫的表现,他大概还没意识到自己性向的问题,要么就是感情尚处在空白阶段,陆梦笺心底突然萌生出一股斗志,既然姓林的已经放话看不上自己,那何不利用目前的大好时机将他一举掰直,当他发觉喜欢上自己,而自己挥挥衣袖不留一片云彩,岂不成就一段千古风流韵事。
再看林岱莫,已冷着脸离开床边,坐在梳妆台前的木凳上,闪烁的烛光下,表情甚为严肃。他清清嗓子,正色道“陆姑娘,我想今日我们有必要将彼此的关系说道清楚,你我虽已成亲结为夫妻,但当初不过为了给我爹冲喜,这些想必你也知道。不过你我既无夫妻之实也无夫妻情分,因而一切都只是名分而已,我本对你无意,自然不会误了你的前程。之前顾虑到女儿家的名分,所以并不想以一纸休书将你赶出家门,等日后你寻得情投意合的郎君,再和离不迟,况且你当初也写过计划,要在五年之内寻得如意郎君,我也并不想干涉。只希望今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名义上仍是我林岱莫的娘子,但切莫再如今日般轻浮,否则林某难保还肯将陆姑娘继续留在林家。”
陆梦笺方才正想得开怀,可没想到林岱莫开口讲了这样一通,心中火焰顿时被浇得冰透,勉强还挤出一丝笑意道,“我看林公子是多心了,你我本就没有感情,何谈夫妻之事,你呢,既肯留我,我便住在此处,若是觉得烦了,直接赶我走便是,世间条条大道,难道还要逼得我一个小女子穷途末路不成。”
“罢了,林某也没说要赶你出家门,只是希望姑娘能好自为之,虽不要求姑娘三从四德,但再不要有今日之事。”林岱莫口中说得轻巧,心中却泛起轩然大、波。
昨日夜中的梦境仍旧历历在目,自晨起亵裤一事起,他便处处躲着陆梦笺,甚至看到那窈窕背影心中都忍不住泛起波澜。而陆梦笺却总在他面前言笑晏晏,搅得他心神不宁,今夜又故意在他面前袒露玉、足,若非他自制力好,指不定会做出些出格的事情,故而只能这样警告陆梦笺一番,谁料她却去留无意,倒令林岱莫徒增几分烦恼。
两人心口不一,相谈不欢而散。待陆梦笺处理好脚步伤口,两人各自分头睡下,一夜无言。
小雨淅淅沥沥滴了一夜,第二日阴云散去天光放晴,和煦的阳光照得地面暖洋洋,陆梦笺站在院中看着湛蓝的天空,阴翳了整夜的心情也终于渐渐转晴,只是心中对那人却从此生了隔阂。
夜中的冰雹将新发的幼、嫩枝桠打断数枝,几株观赏龙柏被打散了枝形,陆梦笺一看心疼不已,顾不得叶上滴水,便捡来些树枝用布条重新固定成型,而折断的幼枝无奈之下只得修剪一番待重发新芽再做休整。
仅重整这十数盆花便耗费了近一日光景,陆梦笺忙完只觉头晕眼花,又因夜中冒雨出门搬花淋了冷雨,鼻子整天都似塞了一团棉花,说话嗓音也嗡嗡作响,好不容易才坚持将这些盆栽休整完毕,她这才两眼昏花连晚饭都没吃便躺倒床、上。
刘妈担心地跟过来,用手背一试,只觉陆梦笺额头烫的吓人,不由慌了神,只是此处地处荒郊,若请郎中需得到四里外最近的村庄才可,而家中又无药草,这可急坏了老人家。
“好端端的怎么又发烧,”林岱莫以为是之前伤口感染今日又发作,便嘀咕几句,却被陆梦笺听见,两人刚闹完矛盾,陆梦笺心中存有疙瘩,如今浑身烧得难受情绪正处低谷,一听这话以为林岱莫又嫌弃自己,再加上病中越发想念千年之隔的爸妈,不自觉掉下泪来。
“明儿我就走,再不打扰你就是,”陆梦笺边哭边赌气道,说完泪珠便流成了线。
刘妈从外间找了些生姜,准备做碗热姜汤过来,听见房里响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