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时,秦晖不由的叹了叹气,“我本来不想把这件事告诉你的。但是如今你既然说起,那我还是告诉你吧。”
“相信你还记得我前段时间外出了一段时间,是不是?”秦晖并没有一下子把事情说出来,而是先询问面前的花月颜。
花月颜点了点头,“嗯,我自然知道,可是这易王的事情跟你外出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哎。
长叹了一口气,秦晖不由的摇了摇头,“直到今天我都不敢相信,我居然会败在景王和景王妃的手下。”
像是陷入了回忆,秦晖这才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出来。
……
“丞相大人,怎么会是你?!”当风千墨和凌寒把县令依法处置关进大牢中时,与此同时和他一同被关进来的,还有风千墨手上拎着的人。
当人被扔在县令的面前时,县令也是懵了,因为出现在他面前的人,居然是当今丞相--秦晖。最为让县令诧异的是,他才刚和秦晖接触过没多久。
活了几十年,秦晖还真的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被人像拎小鸡一样拎了一路,更是被直接摔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一点点的尊严可言。
把发丝挽起来,他瞪着一双老眼看着坐在牢房前淡然啜茶的风千墨,“就算是王爷,可是臣是朝廷重臣,景王这样做真的觉得妥当吗?!”
完是质问的口气,可是得到的回应却是冷嗤一声。而这一声冷嗤,不是旁人发出的,而是凌寒。
“要是丞相大人愿意,我们可以一张奏折上去,禀告皇上。卧病在床的丞相大人此刻正在江南,与我们在一起。”
“皇上一定会认为丞相大人心系江南水灾,说不定会给丞相大人一个重赏呢。”
心猛地一跳,牢房中的秦晖又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凌寒,“你,你怎么知道?”下江南确实不是皇上的旨意,而是他偷偷前来的。
要是被皇上知道,别说他头上这不定还会被株连九族。毕竟这颗是欺君大罪啊。
县令哪里想到秦晖是偷偷离京的,他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一脸惊恐的秦晖,“丞相大人不是说自己奉了皇上的旨意前来的吗?可是为什么如今却成了偷偷前来?”
“而且你还说皇上有意立易王为东宫太子,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可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气急之下县令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了出来,把秦晖完当成空气,县令一下子跪在地面上,“请景王饶命,下官,下官做出这等事情都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啊!”
“下官,下官真的是被猪油蒙了心,下官该死,下官该死!”
啪啪的抽打声在牢房中响了起来,风千墨并未说话而是拍了拍手,牢房外走进了几个狱卒,把县令带走也不顾县令那狼嚎般的哭声和求饶声。
直到牢房中一片寂静,除了风千墨和凌寒之外,再无他人之时,秦晖心里寒得连鸡皮疙瘩都已经起来了。乌黑的眼珠子不停的看着面前的两人,他很是惊恐的开口道,“你们想做些什么,难道想要杀人灭迹吗?”
之所以这样惊恐,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偷偷离开京城的,就算别人真的对他做些什么也不可能有人发现;就算真的有人发现了,他也只会是活该,到时候谁也不会站在他这边。
那时他才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呢。
一直都默不作声的风千墨,在秦晖的话落下不久后,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怎么?丞相大人也有害怕的时候吗?”
要不是亲眼看到秦晖这般慌张模样,风千墨几乎都要以为秦晖这个老狐狸都不知道恐惧为何物呢。
牙齿都在打架,不知道风千墨和凌寒想法的秦晖,此时也只能强作镇定,“是人都有害怕的时候,何况是我呢。”
风千墨冷笑,再一次轻啜了一口茶,“丞相大人害怕什么呢,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