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呢。
直接摇头拒绝凌寒。而凌寒也没有多去全责些什么,再次认真的扎起针来。
每一下是轻轻的扎下去,可是扎到肉里时可谓是痛到极致,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一直在啃咬着他的全身一般,疼痛也痒,却是连动都不能动。
额头上的汗珠顿时就沁了出来。
身后的风千墨瞧着这样的情景,脸色微变。他是不是该庆幸,他家的娘子从来没有因为治疗而给他施针?看蓝易槐的脸色顿时就变得苍白,就连额头上也是沁出了汗珠。
这是要痛到什么地步啊。
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风千墨看着凌寒的额头上也是沁出了层层的汗珠,便已经知道施针对于凌寒来说也是一个极其辛苦的活,连忙的把手帕拿出来,并且给凌寒擦拭着。
“不用管我。”凌寒一边聚精会神的给蓝易槐施针,一边开口说道,“阿墨,麻烦你给蓝易槐擦擦他的汗珠,不然汗珠滴到他的眼里很不好。”
若是放在别人提出这种要求时,风千墨连听都不会听。但是凌寒不一样,何况她此时很是认真,并且喊的还是“阿墨”,可谓是全身心的信任身边的风千墨了。
一来风千墨不想凌寒前功尽弃,二来因为是凌寒提出的。风千墨也只是犹疑了那么一下,随即便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给蓝易槐擦拭起汗珠来。
哪怕是动作不大温柔,甚至有些用力。但这也没有影响凌寒的进程。
半个时辰的时间过去,风千墨手中的手帕早已经湿透,就连蓝易槐的发丝几乎都可以滴出水来,但偏偏他的额前却是没有一滴的汗水。
而凌寒的额头上,自然也是没有。
因为风千墨在顾着蓝易槐的时候,也是兼顾起凌寒来。笑话,就算是让蓝易槐被汗水沁透也不可能让凌寒被汗水沁透啊。
当凌寒把最后一根银针放下时,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而之前拒绝咬着布包的蓝易槐,此时唇部上也是渗出了血丝,看起来有些触目惊人。
手中的银针才刚刚放下,凌寒也就势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张手帕,很是理所当然的给风千墨擦拭着。
就好像这个动作做过了千万遍一般,熟稔而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