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放王笑跟我玩,就是知道我今天会来找她示威……娘希皮,她是故意的。
这种被人吃定的感觉极是不爽,但秦小竺一时也拿唐芊芊没办法。
她想了想,径直跑出虢国公府,骑马去找秦玄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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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不好好训练士卒,这个时辰了还待在家里,像什么话?!”
秦小竺进了秦府,秦玄策刚迎出来便被劈头盖脸一顿骂,大感冤枉。
“我前日才从曲阜回来,明日便要调防德州。一年到头只歇了这两天你就要冲上门来骂,我还活不活了?”
秦小竺自觉理亏,也不再骂他,问道“你说说,要是支援燕京,该派谁去?”
“咦,巧了。”秦玄策道“昨天我到庄小运家吃酒,聊得也是这事。”
“你他娘的,只歇两天,不在家被媳妇,跑出去吃酒。”
秦玄策“……”
“好吧,说正事。”
“主帅必定是大伯。但这次董先生怕是去不了,讲武堂要开,山东防御要整备,他走不开,军机处很可能派史工去……”
秦玄策分析了一通,又道“庄小运想托我走大伯的门路,这次他想去立个大功。”
秦小竺想了想,问道“为何觉得主帅必是大伯?”
“不然呢?王笑还能用谁?没有理由不是大伯挂帅。”秦玄策道“再说了,我们秦家到关内可不是来混日子的,是为了重新杀回去。”
他说到这里,有些疑惑地看向秦小等,问道“你跑来就是问我这个?”
秦小竺皱眉想了想,道“王笑想自己亲自挂帅。”
“真的?!”
秦玄策很是讶然,摇了摇头,道“不可行啊,他走了,皮岛和朝鲜那边怎么办?还有南京那边偷袭我们怎么办?还有山东的各种事情也就停下来了。没理由不让大伯去啊……”
“我哪知道?反正他可能是这么想的。你去问问他。”
“奇了,你为何不去问他,却要我问他?”
“哎哟,我是姑娘家的嘛,不好掺合他的事。”
秦玄策更奇,有些无语。
他送走秦小竺,独自在厅堂踱了两步,喝道“来人!替我传封急信去德州。”
“是。”
“行李不必收拾了,我还要在济南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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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珰不仅是每天早早下衙还家,还经常中午也要跑回家吃一顿午饭。
就连张嫂这个大清朝来的细作,都对他这种行径看不下去。
——楚朝就是这样的懒官太多,活该被我们大清取而代之!
她这般想着,又烧了一道菜端上桌子。
王珰尝了两口,又是喘息一声。
“相公怎么了?可是饭菜不合胃口。”碧缥问道。
“张嫂这手艺还是有涨进的。”王珰道,“还是怪我,前些日子和吴大哥呆得久了,口味养刁了。”
张嫂心中大怒,暗道“挑三拣四的,迟早毒死你。”
王珰却拍了拍桌面,又道“这样,晚上就不要烧饭了,我们去吃馆子。大家都去,算是送一送桂皮,祝他以后官运亨通。”
张嫂闻言,怒气渐消。
“老爷晚上还回来吃饭。”碧缥有些担忧起来,道“爹今早派人过来,让相公回府一趟,还问了相公每天的行程。”
王珰脖子一缩,惊道“爹定是又要训我?该死,我知道是谁写的歪诗了,定是王宝那小子在背后告我黑状。唉,好想教训他一顿……”
话到这里,忽有一个驿馆下僚跑来求见,王珰只好到外厅接见。
那人气喘喘道“王大人竟是在家里,小人还跑到商务处去寻。”
王珰哈哈一笑“勿怪勿怪,家中有些琐事。你何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