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嗯,是的,但是那时候肯定是很多同学在一起,有男有女,是不好去你那的。”我说的是实话,几个朋友都带女朋友,一起吃饭后怎么去?
“我不管,无论你多晚,都得来找我。”
我含糊的应答了一句,承诺不能乱给。
男人或许都是一样,心中有她人时,对另一个她得到了就没多少在乎,这就是渣男。
我是渣男吗?是的,打着和女友快分手的幌子,玩弄她人的情感和身体。
我是渣男吗?不是,那个她也就是为自己寂寞的心灵找个寄托,而我是上帝派来施舍的天使。
好吧,这句话我承认我很不要脸。
生日时很热闹,男男女女,有单身的,也有情侣一对对的。一个大圆桌,坐了十七八个。
何文也回来了,因为与肖文同名,高中又是和我一起一个班,后来又同一个画室,关系都特别好。我们都叫肖文“小文”,何文“大文”。
大学时代时候的生日arty无非就是吃饭喝酒,然后ktv唱歌喝酒。
巧合的是那天也下着雪,我们在去ktv的路上打着雪仗,也带动了行走的路人,好不快活!
此时的田力心情是沉重的,他妈妈因为心梗正在住院,而心脏搭桥的费用让他很难受。
比起h这个大都市,我们都是乡下来的野孩子,农村来的。
田力家里三个孩子,他是最小的。大姐出嫁了,二哥还在读博士,医院的费用一起得近二十多万。
他努力的不想破坏气氛,可我们这群知道情况的兄弟不会不顾他的感受。
虽然都去医院看望过,也只是一份心意,而他最需要的是钱。
我与家里撒谎拿了两万,尽力了。一个谎话是需要多个、更多的谎话去圆的。
除了王典,其他哥们就没这样做。王典与田力从初中就认识的,关系可能是最好的。
也不怪他人,医药费这种事虽说与人命有关,可现实里说,有种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返的感觉。
田力说电脑店估计是开不下去了,门面费都交不起了。
田力说还是不成熟,太贪玩了,没想多将来。
是啊,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只是人总在困难时才后悔过去和感悟人生,困难一走,有些人还是会恢复原样。
我有叫章玥来,她没来,她说以后再见。很早以前她就说过,没必要每年生日都叫着朋友一起聚,随便吃顿饭就行了,太奢侈不好,毕竟花的是家里的钱。
这话针对我说而已,她的生日我花费再多,她也不会埋怨。
章玥没来我的心是疼痛的,也不能表现出来。不知道情况的朋友询问她,我只是说她有事提前陪我庆祝了。
ktv唱歌到两点多时,豆豆来电话了。她听得到ktv里的音乐,问我何时结束何时过去?我才恍然,原来还有这一茬。
我不开心,过去就过去吧。
量贩式ktv包夜很便宜,我走时包间里还有七八个人,有酒有小吃,就不管他们了,反正吃过蛋糕了。
很多人的心中我现在是单身的,何文也是。我没喊谁,只叫了何文。
他今天也是强装笑脸,我想让他开心点,多喝点。
爱琴海的老板吴姐似乎知道我会过去,包间都已准备好了。
看到我和何文,她说只算房间费和妹子费,酒水小吃全免,算生日礼物。
吴姐是生意人,精明着。人少嘛,又是喝过酒的,她免得起。
何文是第一次,有点羞涩,放不开。好在我让吴姐给他介绍了个很玩的开的妹子。他还是很开心的,聊天聊的很开心,虽然不知道聊了什么。
豆豆很用心,给我准备了蛋糕、一双新鞋子、一条亲手织的围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