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的。
五把猜完,温倩喝了一杯,趴下了。乡下的白酒口感类似二锅头,也很带劲。
“我俩来,但你不准事先开口说自己会出什么,这是扰乱别个,你这是耍赖。”曾文霞说道。
什么叫耍赖?即便是耍赖是能耐(本事),女孩子就是输不起。
“行,咱们怎么喝?”我问道。
“跟她一样。”
你当我傻啊,正常情况下我都喝不过你,现在我还多喝了两杯多呢。
“那不行,比起我你算是主人家了,怎么能少喝?都得一样。”我可不能吃这个亏。
“可我还是女孩子!”
“男比女只多了两成力,力气活我们当仁不让,可喝酒不是力气活。快点啊,别丢了女主人的风采。”酒的后劲上来了,我眼中她又恢复成原来的胖胖了。
“行,三口一杯,一次一口。哼,我不一定会输呢。”
这次换了方式,跟温倩玩的我会说“我会出石头”之类的话,现在变成“你估计会出石头”的了。
换汤不换药,也没违背承诺。
两杯下肚,曾文霞来劲了、上头了。她又是两杯下肚,我只输了两口。
“不行,我得叫三哥来。”曾文霞站着都不稳了,太喝猛了。
“快,给我来点米饭!”我对马琴说道。看着桌上散得只剩我们四个人了,终于可以吃饭了。
“你真厉害,会玩!”马琴真正开心的应该是她们喝多了。
“我也喝多了,刚才空腹喝猛了,再喝可能会吐。”所以我才说吃饭,余飞是知道的,我要是吃饭了就不会再端杯子了。
“三哥你看,他欺负我们两。”背后传来曾文霞的声音。
我夹了一筷子榨菜肉丝,扒了一口饭回头举了举饭碗,示意着我吃饭了。
余飞说道“小霞,你的酒量他未必喝得过你,你们今天两个喝一个还输了!你还好意思找帮手?”
“又不是平喝,是猜丁壳。”
“那就是你的不对了,猜丁壳我都很少赢你,何况她俩。”余飞又说道“不会是对他将有想法吧,你玩的过来吗!”
你大爷的!这货原来也喝多了,开始瞎说了。
我还没说话,曾文霞红着脸就叫着“你瞎说什么呢!给我走开。”然后拉着余飞就走,空气中飘着余飞传来的话语“他就是把妹能手,正主还在家里呢…你可小心点…被骗她气温的外表骗上床了…”
噗…
不知道别人都在看你,说什么瞎说呢,反正不是事实。
“看来我也是被你斯文的外表所骗了,你要是有想法,这两个估计也逃脱不了。”马琴一旁神补刀。
妳大爷的,我什么时候骗人了?陪你见父母才是最大的骗局。
…… ……
“真不跟我三哥他们打招呼?就这样走?”曾文霞果然好酒量,一会就清醒了。余飞父子四人都趴了,这会估计躺着打鼾在。
桌上的饭菜都收了,也散席了,客人们不是打牌就是窜门打牌了。
“不说了,你跟余飞说声就行了。对了,你带我去见见余飞他妈妈吧,我有事要说一下。”看着这父子四人这样喝酒,晚上估计更凶。
“那好,你跟我来。”
我对一旁的马琴说道“你去车上等我,我去去就来。”马琴掐了我胳膊一下,扭头不开心的走了。
此时此景让我觉得很被动,感觉像是有人在主导一个烂桃花的故事。
在碰到被人下药那两个女孩前,我的生活是平静的、单一的。不是陪女友,就是跟哥儿几个瞎闹。暗恋过她人、讲过哥儿义气放弃追逐,也碰到过特别迷糊的事,但总归是单纯的,没有如今这般糜烂的生活。
余飞的母亲跟他们父子四人截然不同,穿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