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梓萱将雲竹放到他的床上,又检查一遍确认无误后,才悄悄地溜出去,去了岚竹的屋里,神色匆匆地林梓萱并没有发现雲竹已经醒了。
林梓萱趁着夜色溜到岚竹的屋子门口,敲了敲,好一会儿里面才有声音传来:“不是告诉过你们,郡主已经歇下了,别再来敲门了。”
“岚竹是我。”
里面乒乒乓乓一阵鼓捣,许久之后岚竹才穿戴整齐的给林梓萱开了门,“郡主,怎么样了?雲竹哥哥呢?”
“放心没什么大碍,”纵然岚竹简单收拾了一下,但散乱的闱幔,让林梓萱起了疑,“这是怎么回事?”
“中午晚夏大人来送了午膳,硬要送进来,奴家只好把房间弄得乱乱的,说...说您在床上...不太方便,并且...并且,弄出...出了一点声响。”
林梓萱头疼得扶额,算了这是最简单粗暴掩人耳目的方法了:“你做的很好,辛苦你了,赶紧休息一下吧,想要什么跟林管事说就好了。”
岚竹看着林梓萱匆匆而去的背影失落的拢拢衣衫。
“来人,封锁这间院子,所有人不许出入。”林梓萱朝闻讯赶来的晚夏招招手,在她耳边说道,“再找两个手脚麻利话不多的仆人和大夫去伺候雲竹,看住他,不许他随意离开也不许下床,把药涂完为止。”
“郡主,您去哪?”晚夏皱皱眉,这是雲竹又哪得罪你了?
“找我母亲去,钻钻她的套。”
林梓萱跃到林婉琳和虞雎的房门口,大声喊道:“爹爹,您起了么?女儿来找您认个错。”
“恩,是妮妮的声音,你起开。”虞雎迷迷糊糊地听见林梓萱的声音,便想推开身前的林婉琳起身去看看怎么了。
“你都困到睁不开眼了,我去看看那小妮子嚷嚷什么。”林婉琳满脸黑线,摆了你一道,你就要报复回来?还好我昨晚折腾的晚,要不让你得逞了我今天还唱什么好戏?
“林婉琳,我爹呢?”
“睡着呢,大清早鸡都没叫呢,你叫什么?”
“还不是你,联合着皇姨母给我摆了一道,说吧你们什么目的?”
“我们可没摆你一道,是你自己要钻的,话说寒晔呢?不是应该他直接把你抓到女帝那儿去嘛?”
“他受伤了啊,等等,你说什么,什么叫他把我抓到女帝那里?”
“不是你夜闯敬事房,然后御林军把你抓起来,你中了我们的套嘛。”林婉琳皱着眉头,事情闹大了。
“我没闯敬事房,我去城西铁骑营了,然后把栗昕打...打死了。”林梓萱越说声音越小,自己好像是闯祸了。
“唉,你啊你,走,我们要赶在早朝前进宫。”林婉琳抓起林梓萱的衣领就走。
“帝君,定国王爷和永安郡主来了。”嬷嬷总管在芳寒宫门外禀告道。
“王嬷嬷,帝君正歇息着呢,让她们在大殿里等着吧。”来人穿着低抹胸装,肩头披着一层紫纱,拿捏着嗓子阴阳怪气的指使着嬷嬷总管,
“丽妃娘娘,这……这是帝君之前交代的,王爷来了就通知帝君,”眼尖的王嬷嬷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的帝君赶忙行礼,“参见帝君。”
“帝君,您怎么起来了?”丽妃李玉看见唐凛冽出来了立刻收起刚刚趾高气昂的嘴脸,像无尾骨一样贴了上去。
唐凛冽无奈的看着身上的“狗皮膏药”,要不是李玟俐虎视眈眈在边境盯着朕的江山,真是不想理你,转身对王嬷嬷说:“起来吧,她们两个怎么一起来了?”
“奴婢,不知。”
“爱妃,你好好休息吧。来人,摆驾回宫。”
宣政殿内
听见林婉琳的话,唐凛冽皱着眉头,语气严肃的叹道:“永安,这便是你的不对了,杀朝廷命官是要砍头的,这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