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底细,调查清楚了。
“呃,正是在下。”
“休要废话多言了,快随我来。”
张烈刚想打一个道礼,那名美妇人便已然快速闪来,一个劈手握住张烈的手腕,竟似精于炼体。
炼体这种苦逼之事,即便是男性修士中能够吃这份苦,造遭这份罪的人也少,现在居然在一名女修的身上看到?张烈也是极为惊讶。
但他也能够理解对方的心情,因此也就没有强行反抗,任由对方发力,被风也似的带走了。
“这是做什么?”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除张天富以外,张正礼他们已经无人不知张烈此子对于张家重要性,可以说自己三人死干净了,他也不能有事,因此张正言、张天象几乎出手阻止,但却被那名守卫首领以胸膛双臂拦挡下来。
“诸位,我们先去喝茶。是我这主人需要看病,你们的人是去治的,你们紧张什么呢?来来来,我们去喝茶,吴家的灵茶可谓是享誉明州的。”
大家现在毕竟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因此虽然有些不满于吴家人的失礼失仪,但张家众人最后还是被安抚下来。
另一边,张烈被那名美妇人提着手腕,穿堂入室一般迅速进入一宽敞奢华,却似乎是女子香闺般的宫殿建筑内,在这一刻,反应极快的张烈隐隐意识到,自己似乎弄错什么了。
很快抵达核心区,远远得几乎能够看到几名白衣女子,跪在粉帐白床之前跪地啼哭了,非常明显的,这是身后事都已经交代完了的节奏。
在那名美妇人拉着张烈还想要接近的时候,自正前方远处粉帐宫床之内,陡然传递来一股暗流汹涌的风压,虽不很强,却让美妇人止住了自身脚步。
“雪姨,我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让我看到这些腌臜之物?”远远飘荡来一声低语,恍若微风拂过夏日的湖面。
(腌臜之物……你TM是在说我?)
那名中年美妇刚想要开口说话,她擒扣着张烈脉门的手掌五指,便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道,给硬冲开了。
“还请吴前辈客气一些,一会,说不得你还需要我救治性命。”
…………
张烈,是极为傲气之人,却是极为注重实利之人,若是单纯的傲气,他此时此刻可能已经拂袖而去了,但是考虑到对方毕竟是为保护易求坊市才落到今日之地步的,张烈终究算是按下三分狂气脾性。
一语罢,张烈周身法力扩散,配合着他身后背负的黑白双剑,一股刚烈暴虐剑气,以其身躯为中心膨胀开来。
也不需要那位雪姨继续引领了,张烈整个人直接飞身扑向那巨大的宫床。
(就算是女人,作为修士如此喜慕奢华,未来也是走不远的。)
“大胆!”
本来跪在床前哭泣的几名年轻女修,纷纷向张烈攻来,她们还并不知道眼前之人,所来何事,又是何等身份。
“滚开。”
背后双剑并不出鞘,但是自身体内法力转化金灵剑气,四面扩散,几乎在张烈周身化为剑影飞舞,那几名吴家小辈如何能是对手,哪怕张烈已经留了手,但这些人还是被荡扫开来,四面纷飞。
其中一人控制不住自身身形,撞入宫床帷帐之内,在一阵阵的破碎之声中,四面的帷帐扯得掉落,而那名女修则被宫床中央一名长发女子单手一伸,虚浮接住。
而当眼前纱帐落尽,即便是张烈自负定力,在这一刻也微微得呼吸停止了。只因眼前,绝世佳人如玉亦如画!
洁净得仿佛尘不染的娇艳玉颜,便如一朵临水自照的水仙,清丽中别有孤傲,闲适中却见轻愁,漆黑长发于两鬓之间垂落,却在此刻应得她玉颜惨白,更添娇弱。
因为是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