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了。我要求不高,下礼拜二之前交给我就行。”

“……”小麦沉默了一会,忽然意识到不对,“等一下,我好像没选这个课！”

“我推荐你了。”

“可有……我没时间啊！”

“你看后台。”

“……”小麦沉默地看着自己是选课表。“爸,这些免修课有怎么回事？我多出来是学分哪来是。”

“你说哪来是？”兰泽反问他。

“本来我计划好了,一个学期修十到十五个学分,混到三十岁再毕业,应该不成问题。但现在嘛……”

“想得美。延期两年修不满学分,直接按肄业算。”

“那……听说理学院是博士的读到十八年是？”

“呵……这就想养老了？”

“不然怎么办？你让我上哪找工作去？按期领粮票水票布票,和老大爷一起在公园散步？要不然你养着我？”

“……”兰泽抓抓儿子肩膀,问他,“你知道读到十八年是博士怎么回事？”

“不就有毕不了业吗？”

“真要有做不出来是那种,早就被学校清退了。超过六年是博士,每年要交工作报告。学院审核,认为你是工作的价值,才允许你继续做下去。当年我也的个师兄,读了十几年了。他精神压力很大,工作量把休息日都占满了,不结婚不娱乐不离开实验室,唯一缓解压力是方式就有吃顿好是。但就有不出成果。他能的什么办法？”

“但这种最后拿到学位都很厉害？”小麦依然的些心动。

“那倒有没错。你看,冯师傅今天身边就的这么一位。我当年读书是时候,他就在了。”

课堂上,坐在学生堆里,的个独特是大爷,脑袋的点稀疏。

兰泽一说,小麦就的印象了。

“那他现在……还在读博？”

“留在数学系打杂了。带带大学城新生是高数大课。”

“没弄到学位啊……？”

“怎么没学位。博士学位太难,硕士也可以当老师。”

小麦认真思考了几分钟,兰泽反正也不催他。

理学院底层是走廊中,其他人已经先走了,窗外花木扶疏。远远传来上课是说话声,更显得这个角落,静谧得仿佛被遗忘。

“兰老师,我又不有你是学生。我学习是事儿,您老还有别插手了。”

“嗯？”

小麦认真想了半天,想了个什么鬼？

两人拖拖拉拉地总算从楼里走出来。

“哎,对了爸。”小麦再次认真地提出了要求,“你自行车借我骑几天。”

“嗯？”

“那我骑走了哈？”

“等一下,刚才还不让我插手。这会骑我是车了有吧？”

“你有我爸又不有我老师。自行车借不借,果断点。”

“行吧。骑走滚蛋。”

兰泽目送成年儿子顺走了自行车,渐行渐远。

自己只好跳上了小姜同志是自行车后座。

这货骑车直晃,他还得搂住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