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欺骗性了,孔梨挺感动,拍了拍翠衣。
只有孔梨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知道的事情,孔梨一辈子也不会明悉的。
钟声响起,她们又一并回了四楼,打开窗,主厅的奢靡又扑面而来,孔梨扶着脸呆看着下面,死活想不出什么能够惊动长赏主们之间讨论的事情。
翠衣见她担忧,主动的从柜子中拿出了梳妆盒,她把胭脂饰物一个一个的摆好,又跑出去到九厅为孔梨取了几件衣服,而后她回到房间,对着孔梨失落的背影说,“小姐,今儿我试着给您梳妆一次吧!”
饰物数量倒是不少,只不过一些褪了色,一些上面还连着头发。
孔梨坐过去,揪起那沾着头发的,“这,这什么?别人用过的啊?”
翠衣连忙低下头,“这都是给新人的梳妆盒,都是各位姐姐退下来不用的,我们没有赏主,就只能用这些。”
孔梨把手中的那个银钗扔的远远的,“什么呀,也不是这么糊弄人的吧!”
连着又扔开几个带头发的和不喜欢的,孔梨的心情一下又降到冰点。“算了,我懒得打扮了,用这些东西心烦。”
“小姐,是我该死,我马上把这些衣服送回去。”抱着九厅拿来的衣服,翠衣一步一步的退出门去。
“哎呀。”
翠衣没见到门口有人,撞在一起,衣服散落一地。
“毛手毛脚的,是三姨派你来的?”
翠衣起身一看,来人是卿姨,身后还跟着几个举着物件的小厮。
“是的卿姨,我……”
卿姨看了她几眼,眼尖的看到她脸上的指甲划痕,心中又明白几分,“行了,该干什么就去吧,以后机灵点儿。”
话罢她跨步走进了孔梨的房间。
“吉梨。”
孔梨转身,又是一脸的晦气,估计这卿姨是要过来为那女子找她麻烦了,孔梨翻个白眼,“你要怎么惩罚我?”
“哦?我为何要惩罚你?”卿姨坐在桌前,抬眼看着眼前人,早在灿青之前,她就已经为了等这条导火索,而铺垫太久了。
“不就是我把一个人扇晕过去了吗?那是她先来惹我,我被逼急了才出手的。”
“既然你认为你占着理,为什么又要问我要如何惩罚你呢?”卿姨稳坐着,字字如针射向她。
孔梨失了音,小声的呢喃,“我以为她们肯定跟你告状了。”
“她们告了。”
“那你还问我?你不是要来护着她们,一起来欺负我吗?”话越说还越委屈了,自从来了孤云城,她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这下又明知这人要来帮着那群人欺负她,还非要让她说出口,孔梨再是个铁打的心肠,也忍不住流出泪来。
“在你心里,我们红场的规矩就是如此吗?庇护老的,欺负新的?”
“不是吗?那你这么气势汹汹的走进来,还带了这么多人,是要把我又卖到哪儿去?”孔梨哽咽着顶嘴。
“行了行了,照你这么说的,我们红场还怎么做生意,谁还会来我们红场?”卿姨起身,给她递了自己的手绢。
“真的?”
卿姨一笑,“自然是真的。”
当然是假的,每个人都忍受过这种不公,这是很自然的事情,只不过在这里,孔梨是个例外而已。
“行了,你们进来把东西放下。”卿姨一声指挥,几箱子东西就搬了进来。
“这什么?”孔梨擦着眼泪,不解的问。
“这些呢,是她们一起,还有我,给你的赔罪之礼。今日事过去,就不再提起。里面有首饰,有衣服,一会儿让你的丫头给你归置归置。”卿姨赔笑,打开箱子给她看,金灿灿的几乎要闪晕她的眼睛。
“你不准备让她们向我道歉吗?”孔梨从金灿灿中苏醒过来,她堂堂练兵场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