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无忧了!吉梨惭愧,不过就信了灿少主,饮下这杯美酒,先行谢过。”
孔梨虽不知他具体所指,但大致明白了他话中的思路,正要饮下那杯酒时,卿姨的声音传了过来。
“灿公子。”她走上几阶,神色自然而有礼。
“少主竹鹤烟刚到,听闻灿公子到来,有意请聊。”
灿青抬眼,不动声色的看面前的孔梨,而后挪目,“竹少主有意,灿青自然欢迎。”
卿姨脸色不变,点头走下,不时,一声清朗稳重的“灿兄”传来,众台又是举目随移,面带震惊的眼看着红场少主竹鹤烟,两步并作一步的登上了灿家少主的梯座,今夜真是来的值当!
“鹤烟。”
两人倒是叫的亲切。
他们儿时是很好的玩伴,后来少年灿青受尽苦楚坐上轮椅,不再出府,竹鹤烟也不再前来。
而没过多久,竹鹤烟便经历了沣竹两家的大乱,失去己父,两人更是从此不见,再不往来。
各有各的缘由,其中被年少时强制压下的滋味,竟然在十年后的这次相见中,通通浮上心头。
这梯房间的气氛霎时间苦涩起来。
他们二人互相唤过,竟然都再无多言。
想来也是,年少时期最好的玩伴,在复杂缘由下,如此见面,自然一时失语,无从谈起。
孔梨明白,她的确不能吃干饭,在此时刻,她正好可以借灿青给竹鹤烟浇上一点儿冷水,便起身轻声道“少主,吉梨不知少主会客,先回暖房等待。”
竹鹤烟抬头,灿青却暗道聪明,自饮一杯,便拉她入怀,回声“不必,就留在这里。”
孔梨猛地跌入灿青的胸怀,为了给对面的那竹鹤烟看,灿青伸手搂她,她还真学着柔软无骨的贴近垂靠起来。
竹鹤烟果然面色突沉,望着心中的女子跌入他人怀中,轻唤他人少主,他浓看一眼,皱眉移目。
为了昨日那挈空之人的事,一天一夜抽不开身,终于趁夜色赶来想要见她,却听闻灿家灿青出现,她竟然作陪其中。
若是换做任何一人,他抢就抢了,把吉梨拉回来,就可为别的人换上更美更柔的女子,
可面前的人偏偏是灿青,怎么就偏偏是他!
卿姨还是懂得按脸色行事的,立马找来两个红场最当红的周叶和玻舞,把她们派上去,各自坐在了竹鹤烟的两边。
往日,竹鹤烟是不要自家女子作陪的,今日似是实在气到,又要于灿青面前对擂,心下明白是卿姨的安排,却也笑纳两人,开始左拥右揽起来。
周叶和玻舞不是吃素的,混到如今时日,看看局面就明白自己的位置,虽气愤于二对一,还是对一个籍籍无名只是今日风光些许的新人,但深知神秘的灿家少主出现,自然也是要为红场的少主竹鹤烟争回个所以然来。
美酒杯杯入口,美人之笑伶俐动人,气氛一下子便热了起来。
他们这梯面的酒,是一壶接了一壶的上,乐了送酒的小厮与丫鬟。
“灿兄今日雅兴,多年不曾露面的人,今日竟然光临我红场,实在是惊喜。”竹鹤烟几杯下肚,有意要跟深居简出的灿青对上,话语中颇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鹤烟的生意做的大,我是早有耳闻,但百闻不如一见,尤其这新人女子,恰是我来时飞舞全场,是份大礼!”灿青今日就为这事来的,自然要开好这头,把竹鹤烟对孔梨产生的意外之情消磨几分,要竹鹤烟真强收了孔梨,那她就再没有机会发挥作用了!
“少主可愿做长赏,收下吉梨?”孔梨见缝插针。
竹鹤烟听闻她一口一个少主,不禁心裂几分,带着笑意的脸下,全是恼怒与嫉妒。
灿青抚她发丝,“表现出来。”
孔梨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翻个白眼,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