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跑去热身。 五分钟后他重新站在了唐恩面前。
“我们要改变战术,地面配合和两个边路突破显然行不通。 我不介意让比赛场面再难看一些。 传统的英式打法面对这样的局面正合适。 你知道自己上去之后应该做什么吗?”他盯着日基奇问。
塞维利亚人除了在曼城打入一球之后,表现平平。 并没有达到人们的预期,他对英超节奏地不适应让不少人觉得这是继格罗索之后唐恩再一次看走眼。 他本人压力也很大。 在瓦伦西亚做替补,结果来了这里还是做替补。 他迫切的希望能够重新证明自己并没有因为在瓦伦西亚的冷板凳而沉沦。
他用力点点头“在禁区里冲击他们。 ”
“好好利用你的身高和弹跳!上去之后告诉他们有球都往你头上传。 你人在哪儿,球就传到哪儿!”
把日基奇推上场之后,唐恩继续站在场边。 现在博利索夫的夜晚温度已经下降到了零下,唐恩却觉得有些热。 他感到额头上除了一层汗。 胸前和后背同样正在向外发汗。 衬衣都被湿透了。 他不得不敞开黑色的大衣,然后将衬衣上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一阵寒风直灌胸襟。 他反而觉得有些轻松和舒畅。
如果球队客场输给了博利索夫……唐恩想都不敢想这样的情况会发生在他身上。 他绝对不能让这一切变成现实。
换上了日基奇之后没几分钟,唐恩又用贝克汉姆换下了列侬。 情况很明显了。 他要用边路传中加中路头球来客服场地和天气地不利因素。
做完这一切,他基本上就没招了。 该做的都做了,接下来是什么?尽人事,安天命吗?
唐恩抬头看看黑沉沉的天。
他眼睛突然一迷,脸上传来一阵冰凉,这冰凉的感觉从他的脸上直接传到了心底――下雪了。
憋了一天的雪终于落了下来,飘飘扬扬的很快就布满了这座城市和这座球场的上空。
难道这就是天命?
唐恩只觉得心口地那种针扎一样地疼痛越来越明显,他咬紧牙关瞪着天。 白色的雪花在灯光地照耀下,已经肉眼可辨。
隔壁传来一阵低低的欢呼,博利索夫的球员和教练们看到下雪。 都知道这场比赛正在向越来越有利于他们的情况发展。 博利索夫的主教练已经在开始谋划着是否和基辅迪纳摩争夺另外一个小组出线名额了。
“诺丁汉森林看样子要倒大霉了。 ”espn地解说员在用非常平静的语调着宣布着森林队的末日临近。 “一旦开始下雪,这支球队的表现只会更糟糕。 我看他们的球员都快冻僵了吧?地上是水,明斯克迪纳摩球场的排水系统真糟糕,但是白俄罗斯的球队显然没有这些烦恼,他们对这片场地再熟悉不过了,在雪中踢球就好像呼吸一样平常。 托尼唐恩在想什么?说不定他希望自己的球队可以拥有一个海拔三千米地主场吧……”
“我不接受失败!”趁着对方在磨磨蹭蹭准备发任意球的时候,乔治伍德对两个边后卫说,他表情严肃。 眼中仿佛有一团火正在燃烧。 “你们都上去,进攻的时候。 后面交给我!”
“没问题吗?”拉菲尼亚有些担心。 博利索夫的反击打的还是有声有色地。
“还有十几分钟,输一个球和输十个球有什么区别?”
贝尔先点了头“我知道了!”
拉菲尼亚也跟着表态“没问题!”
博利索夫的任意球稍稍高出横梁一点,又惹的看台上欢呼声响成一片。
“混蛋!白俄罗斯的球队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唐恩在场边跳脚大骂。 “打起精神来!我们可他妈是卫冕冠军!不能输给这样地球队!跑不动也要跑!这个时候再不跑,以后你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