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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闻律没有回来吃,是沈俏自己用的餐。
心里装着事,她没什么胃口。顾及宝宝需要营养,沈俏才逼迫着自己,将今日份的营养餐尽数吃完,又喝了鸽子汤,才回楼上卧室休息。
懒懒的躺下床,沈俏就划开手机登录软件,见没有人添加自己,沈俏又有些乱。
想的全都是舒妙跟沈婧的事。
她的长姐会还活着吗?
思绪太乱,连澡都没来得及洗,躺在床里不稍多时沈俏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直至节骨分明的大手握上自己的肩膀,沈俏才迷糊的睁开眼眸。
睡意缠绕,沈俏不多清醒,半睁着眼眸见是闻律,抬起的胳膊就挂在闻律的脖子里&;quot;闻叔叔,你回来啦。&;quot;夹带着浓浓睡意的嗓音鼻音有些重,软糯慵懒。
小女人柔若无骨的靠在怀里,眼睛没睁开几秒又睡了过去。
闻律拍了拍她的背&;quot;换身衣服再睡?&;quot;
沈俏摇头,不肯动。闻律拿她没办法,自己替她将外衣脱下,又盖好了被子。男人大手重蹂了她的发,方作起身,沈俏懒洋洋的嗓音就从身后响起&;quot;闻叔叔,你吃饭了吗?&;quot;
闻律偏身回头,见沈俏抱着枕头,眼睛都没睁开,又不禁笑了一下&;quot;吃过了。&;quot;
沈俏颔首,无声喃喃自语了句什么,又没了动静。
瞧着这嗜睡的小丫头,闻律唇角动了动,原本打算去书房,但刚走到门前,又折转到了衣帽间里拿了睡衣洗漱完毕,就掀了被子上床抱着那熟睡的小丫头入眠。
半夜沈俏想到什么似得猛地睁开眼睛,胡乱看了眼四周,直至感觉到一直大手放在自己的腰里,抬首见到闻律正躺在自己的身侧。沈俏才安心了一样,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抱着他又瞬间睡了过去。
睡得早,沈俏起的也早。
难得睡醒闻律还没有去公司,她也破天荒的没赖床,早早起来熟悉,陪闻律一早用早饭。
这男人看起来不错,穿什么衣服都要让沈俏帮着挑挑。
大冬天的早上,仗着开了地暖也不怕冷,赤着胳膊在沈俏跟前晃悠,弄得她面红耳赤,经不住他的美色诱惑。怀着身孕,又不能不加以节制,便硬着头皮给闻律选了件衬衫领带。
衣服穿好,看到男人别在西装口袋里的黑金钢笔时,沈俏嘴角轻弯起。
闻律注意到她是在看那支钢笔,取了出来在修长的手指里转了一圈才说&;quot;闻太太的眼光很好,她先生很喜欢。&;quot;
沈俏口是心非反驳&;quot;谁是你太太啊,不知羞。&;quot;
&;quot;睡完就不认账?&;quot;闻律将钢笔放回口袋里。将她搂在怀里便往外走下楼用早饭,也不知道是随口一说,还是深思熟虑&;quot;不然一会到民政局先把证给领了?&;quot;
领证?
&;quot;嗯?&;quot;见她没动静,闻律凑近了她一分,清冽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沈俏忍不住吞咽了一小口的唾沫&;quot;那不太突然了?&;quot;
闻律扬起一眉,煞有介事的揶揄道&;quot;难不成还要找个大师算个黄道吉日?&;quot;
沈俏倒不是这个意思。
两人到这一步,领证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就是男人冷不丁的突然提起要去领证的事,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那小心脏,犹如小鹿乱撞。
闻律追问她&;quot;领不领?&;quot;
沈家现在就剩沈俏自己了,十八岁后就独立了户口。户口本攥在她手里,领证倒是随时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