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重重落地。

“咔嚓！”一股无法言语的疼痛，让道天机为之恍惚，眼前一阵模糊，视线最后，只有老者欣慰的微笑。

这？

算是失败了吗？

猛然睁眼，道天机发觉周遭已然景色变换，他依旧还在道神殿。身旁不远处，易冷闭目静思，眼见道天机走出杀阵，点头示意。

“这是属于你的道神令！”

门口的老者抛出一块令牌，与天地合一的状态，如果不是他主动发声，道天机还没注意到老者。

“我不是失败了吗？前辈？”道天机接过令牌，有点茫然。

道天机明明记得：杀阵中，自己最后见到的那一幕是老者的微笑。

那一抹微笑，虽然是欣慰，但那说明：最后一招对拼——他败了！

“两败俱伤，你全身骨骼碎裂，相当于残废，老夫的分身灵台被神剑洞穿，被斩杀。你所见到的，是那具分身身死，定格在欣慰的笑容。所以，你算是惨胜吧！”比较完整的解释，将之前的战况说清。

模样与杀阵中的老者一样，但少了一分慈祥微笑，多了一分严肃的声音响起，似乎并不是从门口老者口中传来，但却实实在在是他在说话，十分自然。

“原来如此！多谢前辈！”道天机坦然接过令牌，对着老者鞠了一躬。

“若无他事，你们且退下！为确保公平，走出祖神殿，关于这段道神殿的记忆，将被封印，直到试炼日期结束。”老者说完，闭目养神，不在言语。

“晚辈告辞！”道天机和易冷一礼，恭敬的退出道神殿。

归路，道天机知晓易冷也拿到了道神令，于是很好奇的询问易冷：“你是如何通过最后老者那一关的？”

毕竟识破老者就已经很不容易，在道元耗损严重的情况下，又无法引纳天地灵气，击败老者，几乎不可能，所以才很少有人能通过试炼。

“刀者的刀觉，那位老者真正用的是刀！”易冷目露精光——那是一位至强刀者！

“所以见到他第一面，我就知道他拿出的令牌只是迷惑，他动了杀机！哪怕是微不足道的杀机，在天生刀觉指引下，在领悟刀之道的我眼中，无所遁形！”易冷继续解释。

“那在急剧耗损，又无法引纳天地元气的前提下，你如何胜他？”道天机点了点头。

的确，寂灭真人这位战祖，亲自教出的徒弟，对道的领悟已经甩出道境强者很多了。

至于天生刀觉，有木有这种东西都不知道，反正是有些飘渺的存在，道天机倒不是很在意。

易冷手中断刀一声轻吟，罕见的嘴角上扬，居然破天荒的笑了！

“我有刀，他无刀，所以他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