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热闹喧嚣。
卡座,四人面面相觑。
赵勤然“现在老三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就如同昏庸的帝王,全然不顾王朝盛世,一心只为美人。”
林景瑄神色凝重,“如此,就算我们急的不可开交,他怕是也不会有一分一毫的紧张担忧。”
江城长叹一声,“果然啊,女人这种东西,只会拖后腿。”
三双眼齐刷刷的落在江城身上。
裴熙道“你这话就有点以概偏全了。”
赵勤然深思熟虑一番,“我就有些想不通,向来做事不留余地,心狠手辣的沈三爷,怎么忽然间就改邪归正了呢?竟然任凭自家大哥夺势抢走自己打下来的江山。”
“难道是因为最近沈家和江家发生了太多事,刺激了他老人家想着及时行乐,不做缺德事了?”江城道。
“得了得了,我们四个臭皮匠也别再这里替他这个诸葛亮操心了,沈烽霖是谁,那是能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吗?他肯定是早就做好了万全准备,其实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林景瑄信誓旦旦道。
“确实是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每天在家里不是煲汤就是带娃,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商场上所向披靡的沈三爷,还是专业的育婴师。”赵勤然扶额,大概也是放弃了。
“我觉得我们走错了方向。”裴熙拿起酒杯小酌一口,“我们不应该一昧的去逼老三重整旗鼓,我们应该从他背后的女人入手。”
“去找江清柠?”江城摇了摇头,“现在江来刚刚去世,这个时候去找她,我怕到时候万一言重把她刺激了,老三会宰了我们几个。”
“这明显就是死局啊。”林景瑄后背靠在沙发上,仰头望着星空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我要撕破你的伪装。”
许晟毅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家伙就上手了。
林景瑄举着两只手左右捏着许晟毅的脸,卯足了劲的拉扯着,“快露出你的真面目,你这个伪君子。”
“是吗?既然你想知道我在想什么,好,我成全你。”
夜风呼啸而过,卷起一地的残叶。
赵勤然送走了喝的一醉不起的江城,重新走回酒吧前,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都不见醉意醺醺的林景瑄。
他不禁皱了皱眉,“这家伙是自己走了吗?”
夜,沉的像是压上了一块大石头,压抑的让人快要喘不上气。
医院里
江清柠听着门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总算是走了。
她就是有些可惜自家三哥炖煮了好几个小时的鸡汤,白白浪费了。
“爸,您也躺累了吧,我替您松松绑。”江清柠忙不迭的掀开白布,只是自己的手刚接触到江来皮肤的刹那,蓦地一僵。
江来的手,不仅很冷,而且有点硬。
江清柠试着推了推熟睡不起的父亲,她轻唤一声,“爸,您是睡着了吗?”
江来的脸色灰败的不似正常人。
江清柠慌乱的往后退了退,犹豫中她还是伸出了手。
手指停放在江来的鼻息间。
“啊。”江清柠踉跄着跌倒在地上。
门外,保镖们听见异响,急忙推门而入,“夫人,怎么了?”
江清柠颤抖着指着床上没有呼吸的人,“医生,叫、叫医生。”
保镖们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大概是没有想明白去世的人为什么要叫医生?
沈烽霖赶来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江清柠就缩在角落里,犹如无家可归的流氓猫,因为寒冷,瑟瑟发抖着。
沈烽霖生怕自己的脚步声过重会惊吓住她,小心翼翼的蹲在她面前,轻轻地握上她的手。
房间里,医生早已离开,偌大的病房,只剩下她一个人孤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