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凶狠让它无视利剑,却没想到剑一只是虚晃一招,脚踏在鳄鱼的身子上,微微垫脚,人就急窜冲向老姑婆。
老姑婆虽然眼睛看不见,可也听得出剑一的剑一已经挥向她的脑袋,若是没有后手,这脑袋怕是要搬家了。
只见她的喉咙蠕动,“咳”的一声长音,一口浓墨老痰到了她的嘴里,剑一哪还不知道她要吐痰。
剑一的剑有灵,此时失了雷厉,若是有人观战,一定看得出这剑软了。
不说剑觉得恶心,剑一也唯恐躲避不及。
不单单是这口老痰酸菜过于恶心,老姑婆以真气吐出的痰威力也是不输于任何一门暗器。
这不,剑一全神贯注,险之又险地躲开这口痰,衣袂飘飘人落地。回头看,老痰飞势不减,直接撞到石壁上,“嘣”的一声石壁枪的一块岩石龟裂开来。
剑一擦了擦额头的汗,暗道“好险。”遂又破口大骂道“你这老姑婆也太恶心了,你就算不能动手也不能吐痰吧!你说说你这老痰积了多久了?”说完嫌弃地捂着鼻子。
老姑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意道“也没多久,我也就一两年没吐过吧。”
剑一捂着额头,被这番操作晕到了。
正要说些什么,突然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
“难道是薛穆杉来了?是了,如果不是因为他经常来查岗,老姑婆也有机会逃走。”剑一暗暗忖道。
“怎么办?我要躲起来吗?我该怎么解释出现在这,不会认为我是魔音宗的人吧?”剑一想得越多,心越沉。
老姑婆自然也知道这脚步声是薛穆杉,他来的话,这铁链算是才砍了。
她不怀好意道“剑一娃子,你完蛋了,要是被薛穆杉看到你,肯定把你当作救我的人,到时候怕是你也要被钉在这与我做伴了。”
“你若是嘲讽我让我难受那大可不必,我也不怕那薛木头。”
老婆子被他逗笑了,“你给人取外号的本事倒也不错。”
“不如这样,你我各退一步,你躲起来我不揭发你,等他走后你救我脱离苦海,如何?”老婆子诚信诚意商量道。
“成交!”
剑一不废话,吹灭油灯,绕到老姑婆的侧方,那里亮时就黑漆漆一片,算是视野的死角,应该不会被他发现。
来人点燃油灯,但见其人瘦骨嶙峋,不时捂嘴咳嗽。举止投足透露出读书人的优雅,一对明眸充满着不屑,高傲,睥睨一切。
薛家的男子不喜习武,而薛家家主同样不喜,却被父亲逼迫习武,打通任督六脉,内功深厚。
其实老姑婆有些事没说出来,薛家男子体质弱,且育女多于男,是受到了诅咒,而这诅咒的破解之法就隐藏在《薛家枪诀》。薛穆杉把她囚禁在这,又不杀她,就是为了破解薛家之咒。
薛穆杉被眼前的景象骇到了,八根铁链断了七根,还有一根摇摇欲断。池中鳄凶恶异常,鹰瞵鹗视,老婆子面容疲倦。
他哪还不知这老婆子试图逃跑,讥讽道“我两天没来,你这老婆子折腾得够厉害呀!这铁链两年未换,被你两天弄断,费了不少功夫吧!”
老婆子憎恶道“我呸,我还以为你死期到了没空管我,我命长过你,自然是要寻求活路。”
薛穆杉看着老婆子空洞的眼神道“我好奇的是,你是怎么弄断的?”他指着鳄鱼的脑袋道“是它吗?”
他不等老婆子回答,一掌朝鳄鱼的长嘴拍去,那鳄鱼嘴都没来得及张开,被打得嘴破血流,牙都崩掉几颗。
剑一瞧得胆战心惊,暗忖道“是谁说薛家男子弱不禁风的,这是个怪物吧!一掌就震慑了池中鳄,把它打得生活无法自理。”
老婆子已失去对它的控制,原本是一大助力,现在反倒是成为累赘。
毕竟控制一个庞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