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而已,她反正早就,体无完肤的,一个什么都没有了的人,还能有什么畏忌的?!
她用力的,一刀割下手腕。
血迸发而出。
她看着自己的鲜血如此有活力的在手腕上跳动,嘴角的笑容,变得越来越残忍……
潇夜回到家里面。
那时候已经很晚很晚了。
他刻意的让自己尽量不发出什么吵闹的声音,他实在不想要打扰到某个女人。
嘴角有些僵硬的唇线似乎在那一刻有些微妙的变化。
今天压抑了一个晚上,也只有这个时候,也只有回到这个地方,才感觉到了一丝温暖。
他挪动着身体,拿起拐杖,上楼。
现在他的身体情况其实已经好了很多,双腿可以通过拐杖走一段路,而且医生也说了,可以这么适当的练习一下,但不能用力,用力容易将双腿再次骨折。
他好不容易上楼,推开自己的房间。
房间内打开一盏微浅的灯光,大床上那个女人睡得香甜,长长的头发随意的披散在枕头上,红润的唇瓣微微上扬着,似乎在做着好梦。
有些冷峻的脸部线条似乎也被温暖的灯光所感染。
有时候真的觉得,能够有个女人在不管多晚都为自己留一张浅灯,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他弯腰,忍不住在她唇瓣上印下一吻。
那个睡梦中的人似乎有些感觉,有似乎只是微微动了动眉头,小舌头仿若是不自觉得生出来舔了舔,舔在他有些干涸的唇瓣上,心都痒了……
他承认。
他对这个女人其实没有多大的忍耐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