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不出来任何油水为止。”爱玛说起来,就牙痒痒的,“我本来让夏洛克不去的,他非要去。他明知道我父亲那个人的德行,非要从他身上得到更有用的商业信息。”
乔汐娃嘴角咬了咬,“我在这里等他。”
“乔汐莞,我让你来这里你也别得寸进尺!”爱玛怒火的说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国外长大的人都非常的心直口快,她说,“我都不能够理所当然的待在这里,你凭什么可以!”
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
传递的最大信息就是,顾子臣至少没有和面前这个女人睡在一张床上。
她其实知道这个时候根本就不应该去计较这么多,在来法国的飞机上就想过,不要因为或许会看到的东西就难以接受。不过很显然,现在她的心情至少好了一分。
她看着爱玛,也觉得这个女人也没有这么讨厌了,她嘴角一笑,“既然你这么说,我去外面等。”
“喂。”爱玛就看着乔汐莞离开的背影。
这个女人都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吗?!
她觉得以乔汐莞的个性,绝对会死皮赖脸的留在这个房间,现在走得这么洒脱又是怎么个情况?!
有没有搞错!
她不爽的跺脚。
她还有很多话都没说完,她还没有在她身上发泄怒火,毕竟她对她真的隐忍了很多极限!
而这个女人就这么理所当然的走了,走了……
fuck!打死她也不会再给这女人开门了!
乔汐莞走出了“城堡”,整个人就靠在铁大门旁边的墙壁上。
现在已经不早了。
夕阳的余晖已经将整个城堡笼罩,法国的冬天不太冷,但此刻她穿得这么少,夜幕降临,也显得有些单薄,身体有些瑟瑟发抖。
周围又响起了银杏树的声音。
风吹得有些大。
她搂抱着自己的身体,低着头默默的等着。
全世界仿若都安静了一半,她想爱玛那个女人现在肯定透过监控器在看着她,然后嘲笑她,或许恨不得她被冻死。
刚刚还是应该在房间里面等顾子臣。
很多时候人就是这般,明知道在哪里等都是一样的回来,却还是忍不住要在门口,以为这样他或许会快点回来,就像很小很小的时候盼着爸爸妈妈回家一样,非要端着自己的小板凳坐在门口张望,那个时候古源和姚贝迪还是邻居,姚贝迪经常问她,“小溪,为什么你要在门口等爸爸妈妈?在家里面不可以吗等吗?”
“不可以。在门口等,爸爸妈妈就会回来得快点。”当时的她一口咬定。
小的时候,姚贝迪总是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只是姚贝迪,现在你到底在下面过得好吗?
你们“一家三口”冰释前嫌了吗?!
鼻子有些酸。
一个人的时候会经常想起姚贝迪。
说起来,她经常去安慰很多人,安慰古源,安慰姚父姚母,安慰姚贝坤,安慰她觉得需要安慰的人,最终,其实她却没有真的走出姚贝迪已经去世的阴影中,总是一个人的时候,会伤心得想哭。
不知道多久,大概是腿已经站得发麻,她蹲下了身体,将自己搂成一团蹲在墙角。
天色已经黑尽。
尽管“城堡”周围都有灯光,但出奇的安静陌生的环境还是让人有些心理发颤。
她紧紧的抱着自己的神秘,就默默地看着前方。
前方不远处,似乎出现了一辆黑色轿车。
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看得也不太透彻。
亮光越来越近,车灯很耀眼,照耀在她脸上的灯光,那一刻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睛。
她蒙着自己的眼睛,透过手缝隙看着那辆停在铁大门口的黑色轿车,铁大门缓缓地打开,黑色轿车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