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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惊扰?”郑嬷嬷蹙眉问道。
朱公公见萧扬欢在,赶忙上前解释,“是山下的村民,想要进寺中,说是求寺中大和尚治病!”
“这如何使得,公主千金之躯,万一是匪徒有不轨之心,当如何?”郑嬷嬷道。
朱公公解释道,“并未准许他们进寺!”
萧扬欢看那僧人面上焦急之色不似作假,想了想便道,“此间是寺庙,人人都能来求得平安。既然是请大和尚治病,必然是重病垂危,家中贫苦。不曾遇见便罢,既然遇见,施以援手。就让重锦父亲留下瞧瞧,若是有帮得上,当不容辞,也是为父亲和阿平积福!”
此话一出,那和朱公公争辩的僧人连忙告谢,转身匆匆而去。
萧扬欢带着郑嬷嬷和朱公公便启程回京。
一路上,萧扬欢不发一语,郑嬷嬷看的焦急,又说了诸多安慰,但仍旧不顶用。
到了宫城前,萧扬欢忽而叫人停下,她不顾阻拦下了马车,看着巍峨宫城,和周遭看热闹的百姓,以及他们言谈中关于今日的法会。
约莫一盏茶后,诚王自宫门而出,见萧扬欢目光呆滞,心中一动,上前问道,“父皇和母后派人在宫门看了几次,总算回来了!”
萧扬欢这才回神看向诚王,低声道,“皇叔,大和尚说阿平恐难成人!”
诚王一愣,随即了然,长叹一声,“阿难,虽说凡事不可强求,但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