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儿臣岂不是要担上不孝的罪名!”
昌隆帝忍住笑意,点点头,“约莫是吧!”
祖孙二人一起用了早膳,萧扬欢赌气似得多吃了一碗粥,结果撑着了,赵常扶着她在殿前走动,权当化食。
寝殿中,昌隆帝卧在炕上,看着地上的隐卫道,“汝安公主有无进书房?”
隐卫低头道,“公主身量小,福全公公挨着她身份尊贵在门口没有拦住。公主进了殿后,见正殿无人,站在殿外往书房内瞧了一眼,又在您常坐的地方看了看,都没有发现您的身影,最后进了寝殿。”
昌隆帝摩挲着手上的佛珠又问道,“她当时是如何神色?”
“公主很是惊讶,几步上前在您的床前喊了几声后,见您无反应,慌张之下,伸出手探了探您的鼻息。”隐卫说道这里,抬头看了看昌隆帝。
昌隆帝面色古怪,似乎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只是蹙眉强忍着。
“公主发现您无恙后,很是送了一口气。然后公主逼着福全公公说了您的病情,然后问了公公是否能保证启元殿无人敢泄露消息。公公将您见了禁军的事情交代给公主,公主便让朱公公请太医替公主看诊烫伤,又让人给淑妃娘娘送消息,说您生气,内廷的娘娘们最好不来。”
昌隆帝挑眉,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