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嘴角含笑,声音渐大,“朱公公从前伺候昭哀太子的时候,可不是这等俗气之人。不可,不可!”
“不如这名字,翰林来取如何?”萧扬欢含笑道。
李翰林也不推辞,正思索间,得闻远处钟声悠扬回荡,令心安定不少,心中一动,挥墨在纸上写下,几个大字。
萧扬欢抬眼看去,李林翰一手字,行云流水,姿态顿生,自成一派。当下,便不由赞道,“都说先生的字价值百金,学生从前只当夸大,如今见了却是当有此事!”
萧扶欢闻声也看了过来,轻声诵念纸上的几个字,“非相庄。我读到法华经中有一句,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可是出自此处!”
“正是!”李翰林颔首道,“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多少人是被所见所闻所扰,非相谈何容易!”
萧扬欢拿了宣纸,交给叠翠,“让朱公公去将这三个字找人做成匾额,放在庄子上。做不到,日日观摩也好!”
叠翠拿了宣纸欢喜的交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