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
“小女回家之后,偶然听得母亲和下人说起宁家的事情,觉得宁侯爷很过分!”贺清珂愤愤道,“为什么宁侯爷不能被罚!反而是嘉清县主带着小公子躲在庄子上。”
萧扬欢笑了笑,贺家的这位大姑娘心里藏不住事情。她来清净寺不过四五次,萧扬欢看着杨夫人和贺清愉的面儿上对她和善些,她便真的和萧扶欢在清净寺里玩闹,什么都敢在她面前讲。
“有些惩罚是在惩罚自己,也是在惩罚别人。你瞧着嘉清县主带着孩子躲在庄子上,替他们不平。那么现在宁侯爷独自在京城,既要面对流言蜚语,各种揣测和指责;还要在辛苦一日回府,一府事务都要他亲自操持,无人关心,无人问候。如今舆论声渐起,徐家若是做些什么,吉安候府的名声,宁侯爷的前途都不要想要了!”萧扬欢淡淡说着。
贺清珂道,“那是他该受的!”
萧扬欢失笑,“世人都是你这样想的,可是事情哪里那么简单!说起来,还有几日阿庸就满月了,宁侯爷也该来看看他们母子。”
从宁冬荣离开虚妄庄之后,便再没有来看过萧扬欢和阿庸还有宁冬弈。对此宁冬弈倒是十分冷淡,“公主,我都想好了,等我考中了科举,或者从军有成,我就带着嫂嫂和阿庸回去,把那个梅氏从家里赶出去!”
萧扬欢在给他徐凝慧要的药材时,顺带给了这人一个白眼。
“嗯,听不懂!”萧扶欢蹙眉,十分不耐道。
萧扬欢笑道,“去寻叠翠,她在准备午膳,叫她做些你喜欢吃的!”
萧扶欢欢呼一声,跑了出去。
“谁人让你这样问我的?”萧扬欢待萧扶欢离开之后,声音骤然清冷下来。
贺清珂胆怯的看了萧扬欢,呐呐道,“您怎么知道不是我自己想的?”
萧扬欢冷哼一声,“是我告诉杨夫人还是你自己说。”
“是我和阿芙在外面玩的时候,听几个上香的夫人议论此事,说是徐家和宁家的这桩婚事迟早都要散!”贺清珂低声道,“大哥吩咐我在清净寺的时候留心些徐夫人的消息。”
萧扬欢不禁失笑,这孩子该不会以为贺清愉瞧上姑姑了吧!拐着弯儿的在她这里打听消息。
“徐家和宁家的婚事是从前皇上做的媒,虽说没有下旨赐婚,但也是京城各大世家都知晓的事情。”萧扬欢道,“你也是侯府出身的大姑娘,又是大长公主的曾孙女,应当知道这桩婚事不是男欢女爱那么简单的事情!”
贺清珂傻眼了,她瞧她大哥对徐凝慧挺上心的,连带着那个阿庸也十分上心。所有,有了这样的猜想。那么现在,大哥和徐凝慧之间是断然不可能的!
等她回去,一定要好好劝劝大哥放弃这样的想法。
瞧着贺清珂脸色变化的快,萧扬欢知道她的心思又转到那个歪道上去了。该提点的都提点了,至于情况如何,端看贺清珂自己了。
在清净寺又呆了两日,在萧扶欢的挽留下,用了午膳,贺清珂在同样要进京的朱公公的陪伴下回京去了。
一路上笑贺清珂觉得无聊,寻了朱公公说话,倒是知道了不少从前承欢宫的事情,还有徐凝慧是如何的才能卓绝,聪慧端庄。
于是她在回府后见到自己兄长的第一句话便是,“大哥,不怪你喜欢徐夫人,我也十分欣赏这样的女子!”
贺清愉傻眼了。
站在他身后的宁冬荣脸黑了。
站在最后,才回京的林立果笑疯了。
次日宁冬荣就策马来了虚妄庄上,因为徐凝慧住在庄子上不好给孩子操办满月,就回绝了诸多亲戚。索性和徐老夫人商量给伺候的人赏赐不少银钱,也算是给孩子添喜了。
徐凝慧出了月子,精神不算好,还和月子里一样,躺在床上或者塌上养身或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