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若非在场的还有好几位刑部的官员,只怕陈寺卿就要落下罪名来!”黑云恣了龇牙,对那人十分厌恶。
萧扬欢看了他几眼,然后吩咐道,“明日让黑辞来一趟,你继续留心安候被下毒一案中所能牵扯到的所有人!”
黑云拱手退下。
书房内的烛火亮了许久,直到三更之后,才黯淡了去。
次日一早,萧扬欢昨晚早课,将这些日子誊抄好的经书归拢一处,与阿平一道去了了智大和尚的院子。
了智大和尚正和寺中主持站在廊下说话,二人见萧扬欢与阿平一道过来,“公主怎么来了?”
萧扬欢将叠翠手中的经书奉上,方丈笑道,“有了公主亲手誊抄的经书,来年寺中布施的粮食可算是有了着落!”
萧扬欢浅笑道,“方丈谬赞,都是为佛祖尽些心意!”
了智大和尚的目光从她脸上略过,淡声对方丈道,“你说的事情,我自会考虑!”
方丈闻言双手合十,告了声便离开了院子。
几人进了客室,阿平得了了智大和尚的吩咐到书案前看书,这才问道萧扬欢,“阿难施主,有话要说。”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萧扬欢点头,将京城之事告知,“连我都疑心,只怕京城中在野在朝的人疑心的更是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