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玩儿的阿庸,“中暑了,她身子弱,得多养一养。”
徐凝慧好似想着什么一样,“对了,六弟离开之前,还让我将这支绒花给她。”
萧扬欢捏着芙蓉绒花不解问道,“何意?”
徐凝慧一看便知道她想歪了,捂嘴轻笑道,“想什么呢,还是小孩子!六郎说,是什么打赌打输了,这金银楼最新款绒花,便是赌资了!”
绒花不算大,正适合阿芙这个年纪戴,又是不显眼的颜色,适合在寺中打扮。萧扬欢自嘲笑道,还是小孩子,这绒花或许是底下人自己选的。
正在这时,郑嬷嬷和一位眼生的嬷嬷一并走了进来。
“禀公主、县主,皇后娘娘听说庆宁县主病了,特遣人来看望。”
萧扬欢对徐凝慧笑道,“不过是小孩子不舒服,多养了两日,皇后娘娘这般关切,倒叫儿臣惶恐!”
徐凝慧端茶喝着,笑而不语,萧扬欢和那位眼生的嬷嬷寒暄好一会儿才让郑嬷嬷领着皇后的人去了常宁院看望。
“也不怪皇后记挂你们,皇上前些日子虽然册封了一位采女,眼下又有好些个秀女进宫,但是至今无皇嗣所出。若不是早些时候三姐姐生下的那一对龙凤胎,只怕皇上无嗣的事情早就闹翻京城了!”徐凝慧放下茶盏道。
“姨母本是嫡次女,谢家原本就没想让她嫁高门,教养什么都都很松乏,如今做了皇后也是不容易。”萧扬欢道,“宫里也是不安稳!”
徐凝慧歪头想了一会儿才道,“谢四姑娘,是个性子很好的姑娘,做了皇后性子也和善。和三姐姐,倒是能说道一处去,在内廷里也能做伴儿!”
那嬷嬷在看望了萧扶欢后,又问了随行的太医的话,这才来辞行。
萧扬欢也不挽留,命人送她下山之后。
让人想不到的是,次日吉安候、永昌候并两位姑娘来了。
没有回庄子上的徐凝慧抱着阿庸在萧扬欢的庭院中看翩翩起舞的蝴蝶,听见脚步声,转身间就看到了宁冬荣一脸正色的看过来。
领路的是朱公公,他连忙道,“县主,贺候奉皇命送季家大姑娘来寺中祈福,贺家大姑娘是同行的。随行的路上遇上了来京郊的宁侯。”
徐凝慧抱着孩子委身见礼,“公主昨日睡得晚,这会儿还在做早课,劳烦几位在正堂多坐一会儿!”
贺候和两位姑娘还礼,宁冬荣上前将孩子从徐凝慧怀中抱走,“寺中湿气重,你身子不好,少出门吧!”
徐凝慧怀中一空,蹙眉瞪向宁冬荣,而阿庸因为离了生母的怀抱,正扯着嗓子嚎的厉害!瞬间,温馨安静的琉璃院立时就热闹了起来。
萧扬欢踏出佛堂房门就见着这样一幕,阿庸在父亲吉安候的怀中哭的伤心,徐凝慧生气的想要将阿庸夺回来,偏吉安候不肯,引得阿庸哭的更加伤心了。
不远处永昌候宁冬荣看夫妇二人并一个孩子的热闹考得起劲,他身边的贺家大姑娘同她身边一个眼生的姑娘说话。
“这是做什么?”萧扬欢问道,见徐凝慧虽然生气,但面色红润,于是对谷秋道,“阿庸起的早,怕是饿了,乳母抱去下吧!”
贺清愉笑道,“宁侯,明明是一句关心的话,关切的事,到了你那里,怎么就变了味了!看看小阿庸,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宁冬荣一个冷冷的回眸,看的贺清愉马上收了声。
一会儿,乳母抱走阿庸,徐凝慧一把甩开宁冬荣的手,跟着乳母离开了,宁冬荣也跟着去了。
最后,还是贺家大姑娘引着季家大姑娘见礼,将来意说明,萧扬欢让众人进屋说话。
“这事儿来的突然,但季长吏在,你的事情交给季长吏和福全公公办也不算辱没季大姑娘皇差的身份!”萧扬欢请季大姑娘起身,又请人去将季长吏请来。
贺清愉自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