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十二三的少年人,眉目含笑,十分温和。
正是吉安候宁冬荣和他幼弟宁冬弈二人。
待二人走进,萧扬欢对宁冬弈道,“我近来新的了一块尚好的徽墨,想着你不来,也要托人给泥送去,随我书房去看看!”
宁冬弈面上一喜,对着自家兄嫂说了一声,就跟着萧扬欢去了书房。
见了徽墨,宁冬弈爱不释手,萧扬欢指着徽墨尾部笑道,“你喜欢湘妃竹,这上头的竹子似乎有几分像,便留了下来。”
宁冬弈又细细打量几眼,“不是湘妃竹,不过这样已经很难得了!”
重锦找来锦盒,将徽墨放好,交给宁冬弈的小厮,萧扬欢这才问道,她生辰当日,为何来了又不见人。
宁冬弈眉头拧了拧才道,“家里出了事情,大哥出面不大好,只能由我去办。”
萧扬欢斜了他几眼,倒是没有拆穿他的小心思,只当他小孩子脾气发作,未多加追究。
宁冬弈又道,“这次来,大哥和我是准备将嫂嫂和阿庸侄子,接回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