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公主打算怎么办?”
萧扬欢抬手摩挲着身上佩戴着的那块海棠纹玉佩,“等一个合适的机会,这个日子但愿不要太长。”
贺清愉蹙眉,“皇上的处境不算好。”
到底是一国之君,若是真的被淑太妃等宗室逼急了,只怕雷霆之下,所有算计筹谋都会落空。
“方才在马车中,我的人送来消息,说皇上顾念血脉,给寿郡王府所有公子都指了差事,各有不同。寿郡王府应该能安分一段日子,至于淑太妃,且让她闹一闹也好!”萧扬欢笑道,“锦上添花如何都不如雪中送炭,何况皇叔不是蠢笨之人,痕迹太过,会被发现的。”
“那臣和外家通通气。”贺清愉听后,如此说。
萧扬欢颔首。
午膳后,贺清愉亲自送了萧扬欢上马车,“臣恭送公主。”
马车哒哒离去,他也上了马车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下午,萧扬欢又在京城各大店铺逛了逛,采买了不少东西,才踩着夕阳的的最后一抹余晖回到王府。
次日一早,萧扬欢去了崔良媛的院子,瞧了瞧她的伤势。
崔良媛在膝盖上的伤已经不大要紧,只是走路不怎么顺畅,倒是脸上的伤,瞧着还是有些可怖。
“吓着公主了。”崔良媛微微侧身,避开了萧扬欢打量的目光。
萧扬欢放下带来的伤药,“昔年宁德妃谋反之时,我曾被沸水伤了手臂,留了好大一块疤。后来皇叔送了一种膏药来,用了一段日子后,便不见了疤痕。良媛脸上的伤,瞧着不如我当年的伤势严重,用了这药,不会留疤的!”
崔良媛转回了身子,她拢了拢头发,“其实,留下疤痕也没什么的,妾左右又不再嫁人,只要公主和郡王不嫌弃就好!”
“阿平和我都不是那等肤浅之人,但世人千万种,我心理还是想着良媛好的。”萧扬欢将药膏送到崔良媛手中,顿了顿才道,“李良娣被我送回李家了,李老夫人病重,只怕是要在床前伺候一段日子的。”
崔良媛握住药瓶的手微微收紧。
“良媛要早些好起来才是,还有五六日便是出孝,之后王府肯定是要大宴宾客,到时候府上的事情,郑嬷嬷一个人是忙不过来。阿芙又养着病,不添乱就足以!”
“崔家的下人昨日上门来送帖子,说是几日后是崔夫人的生辰,邀请您去做客。我昨日出门选了一些布料首饰,良媛也看看挑些自己用也好,送人也好。”萧扬欢留下这么一句话也不多留,便起身告辞。
萧扬欢离开好一会儿,崔良媛坐在软塌上不动弹,伺候她的丫头上前喊了一声,“良媛,i您怎么了?”
崔良媛笑了笑,“没事,县主病了,你待会儿送些东西去。说起来,她当时也是受了我的连累才被吓病的!”
丫头不愿意,“县主当时若是硬气些,您就不会被李良娣责罚了。瞧瞧公主,奴婢就没见那个人赶在公主面前放肆的。”
“你不懂,县主和公主是不一样的!”崔良媛又催促着她赶快去。
丫头走了,崔良媛这才落了眼泪,这些年经年累月的操持,最开始是真的为了家族,倒是这个时候,哪里会不知道各人其中的艰难。
不过是嫡女和庶母,萧扬欢肯为了她一个庶母开罪李家,也不该心有不满了,该知足了。
下午,萧扬欢见天色不迟不早,就寻了一本书来看,全当打发时间。书没看几页,重锦一脸古怪的进来禀报。
“公主,勇王府的宝珠郡主求见!”
萧宝欢?
萧扬欢一愣,“她来做什么?”
“说是来道歉的,还带了不少礼物来。”
萧扬欢将书册一方,从塌上起身,“将人请到正堂来吧。”
重锦退下,萧扬欢看了看自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