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能呆在那里,是公主看在和您的血脉情分上答应的。您不能辜负公主对您这些年的疼爱和用心良苦!”
萧扶欢咬着唇,别扭的仔细打量着车中的布置,不得不说,萧扬欢一惯对萧扶欢好,让她养成了一双挑剔的眼睛。
她发现这马车中的布置,根本就不能和萧扬欢的马车中的布置比较,摆在马车上的几子是梨木的不是紫檀的;几子上的香炉是金的,不是紫金的;靠枕是织锦面料,不是柔软的软烟罗;就连马车上用的茶具都要差好大一截。
萧扶欢眼中的不满,自然被金嬷嬷看在眼中,“县主车辇的布置,是按着郡主的标准来配的,已经多有不妥。奴婢觉得,若是太过,恐被言官弹劾奢靡。”
萧扶欢咬了咬唇,“阿姐的车辇就很奢华,就连马车上车帘的流苏都是细如发丝的金线。”
金嬷嬷笑道,“公主的车辇是皇上亲自着人装点,是圣恩。而公主出行都是用另外的马车,这辆华贵的马车鲜少用。”
“不公平。”萧扶欢嘟囔道。
金嬷嬷淡笑,“县主,嫡庶尊卑有别,礼法规矩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