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的形状有些像他……
周袅袅觉得煎熬极了,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接下来的几天,不断的有人上门,有的是镇上有名的富户,有的是颇有潜力的书生……
他们倒是对周袅袅很有好感,不过她的心情却是越来越糟糕。
这日,她没精打采地趴到桌上,一句话也不说,旁边的秋菊忍不住开口。
“小姐,这几天家里来了这么多青年才俊,您对哪一位有好感啊?”
周袅袅摇了摇头,“都没有。”
秋菊一听,有些忧愁,“我看那张公子,刘公子和赵公子都不错啊。”
她有些越来越不能理解自家小姐了,有这么多人喜欢,为什么还如此烦闷呢?
周袅袅叹了一口气,缓缓地站了起来,“他们都不是长孙冲啊。”
秋菊没有想到,都过去这么久了,她还对那个人如此心心念念,可老爷说,两人是不可能的,这注定是一个死局。
为了能让自己的爹爹放下心来,周袅袅这几日都是强打起精神,而后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的哭。
这种感情得不到宣泄的情况,最是耗费人的精神,几天后,思虑过重的她直接病倒了。
看着高烧不退的女儿,周县令简直吓坏了 连忙请了大夫到府上医治。
“县令大人,周小姐的发烧事小,这心事难解,终归是个大问题,还望你好好开导啊!”
听了大夫的话,周县令苦涩不已,这孩子都把自己憋病了,如何开导的了啊!
就在这时,秋菊急匆匆的闯入,面上带着喜色。
“小姐!小姐!长孙公子托人送来东西了!”
秋菊激动不已,自家小姐心心念念的人终于有消息了。
这盒子一看就是用心准备的,她真为小姐高兴。
然而,周袅袅病的厉害,耳边尽是蚊蝇之声。
恍惚间听到长孙冲的名字,也是烦躁不已,一把就将对方递过来的匣子打落在地。
匣子“哐啷”一声落地,被直接摔开,里面的珍珠首饰撒了一地。
响动让周袅袅清明了几分,素手伸出床榻,抓住了那就要落地的信纸。
“是……阿冲的信吗?”
她的声音有些嘶哑,手颤巍巍的将信打开。
周县令看了看地上的珍珠。
又看着女儿对一张信纸视若珍宝的样子。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便离开了房间。
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事儿啊,他管不了了。
县令走后,周袅袅反反复复看了许多遍信上的内容。
一会儿落泪,一会儿又露出笑容,看着秋菊一头雾水。
“小姐,长孙公子说什么了啊?”
周袅袅把信抱在怀里,笑中带泪道:“阿冲说他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意,说他心悦我,他在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会和家中秉明情况,尽自己的最大的努力与我在一起。”
秋菊听着,眼睛也亮了起来,一脸兴奋道:“这是好事呀小姐!你就不要再不开心了!”
周袅袅狠狠的点了点头,擦掉了眼角的泪珠。
“秋菊,快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我看看都是些什么?”
秋菊闻言,立马照办。
掉在地上的各种花茶包和漂亮的珍珠首饰们呈现在了周袅袅面前。
所幸房间里铺着厚厚的毯子,匣子和其中的东西没有一丝损坏。
秋菊忍不住拿起一条珍珠项链观瞧。
感慨道,“这可真好看,特别称小姐的肤色呢!长孙公子对小姐甚是用心呢!”
周袅袅笑得灿烂,她轻抚过茶包上的小字,心中暖流划过。
有了长孙冲的信,她整个人的状态都不一样了,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