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性,他就算再傻,也能分析出原因了。
江虞婉这番“大逆不道”的行为,竟然是为了我?李丘泽心神震荡。
我擦,姑娘,你这么搞,是要逼着我对你下手么?
“喂,李丘泽!”
“噢,没事没事。”
“发什么愣啊。”刘洁没好气道,转而又一脸担忧,“距离开学还有一个月多呢,再这样关下去,我真怕小婉关出个毛病。”
“你约她出来也不让吗?”
“能约出来不就好了?”刘洁有些不忿道,“所以我才说王晴阿姨有些过份了。”
她没说江海松,因为以她的了解,若是江叔叔能做主,肯定不至于这样。
世界上没人疼小婉能胜过他。
“浙大和复旦也没差吧。”李丘泽皱眉道,“需要严重到关禁闭?”
他也见过王晴和江海松一两次,不过是很多年前在学校的时候,谈不上了解。
“你不懂,王晴阿姨太强势了。”刘洁再次叹了口气。
“这不对。”李丘泽眉头挑得老高,“这已经超出了父母对孩子的处罚教育方式,有点专制了。”
“谁说不是呢,可又有什么办法?”刘洁深感无奈。
她去好客来见过江虞婉两次,小婉也算不上情绪低落,给到她的感觉,就像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不过话明显变少了。
这也是她忧心的原因。
“我想想办法。”
以李丘泽的性格,这事不可能不管。
“你?”刘洁感觉好笑,“我都没辙,你能有什么办法?王晴阿姨大概不认识你,但只要你的名字报出来,我估计你连好客来进都进不去。”
当年那封情书的最终落处,是在王晴手中。
李丘泽任她鄙视,也不解释,眼神扫向广场,不多会儿定格住。
隔壁老黄前天说,等他们的货进过来后,要请自己和张杆吃个饭,地方随便挑,跟他们客气就是看不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