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
不过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首要问题,还是钱。
店长告诉他这边的房租最低三个月一付,每月一千五,他合计了一下,那么想把这个实验店搭建起来,打底也需要两万五千块。
也就是说他还有一万大几千的资金缺口。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盘算着这件事。
令李丘泽纳闷的是,他在宿舍一直躺到下午,都没见张杆他们回来。
饿得他前胸贴后背,不得不下楼买了包泡面。
泡面碗早就置办好了,这是任何一个寄宿生都必备的玩意儿,开水是用热得快烧的,虽然宿管大爷严厉警告过,看到一个没收一个。
下午三点半,张杆五人终于回了,李丘泽抬头望去,我擦,啥情况啊,出去一趟全变性了?
顾栋就不提,本身就戴着耳钉,现在另外四个家伙耳朵上也都亮闪闪的。
“怎么样泽哥,帅不?”张杆一阵嘚瑟道。
“帅泥煤。”李丘泽伸手扶额,下意识瞥向罪魁祸首。
显然是顾栋这厮把四人给带偏了。
小年轻追求时尚他可以理解,问题是……
“果冻你特么自己的耳钉打在左耳朵上,为什么他们四个全打在右耳朵上?”
顾栋挠挠头道:“是不是有什么说法?”
“咋了泽哥,右耳朵打耳钉不行吗?”张杆几人也忙不迭打听。
“打耳钉的师傅就没说点什么?”李丘泽不解,干这一行的人不可能不懂吧。
“他问我们打哪边,我们都觉得无所谓,就说随便。”张杆回道,“到底怎么了泽哥?”
“你们自己手机上搜搜。”
一分钟后。
“草!”
“妈的,找他算账去!”
“狗日的,老子这么阳刚他看不出来吗?!”
“走!”
于是五人刚回来又怒冲冲跑了出去。
至于顾栋为什么要去?
他得负责啊。
正如李丘泽所想,四人是他带偏的,咨询了好多问题后才去弄的,比如打耳洞痛不痛之类的。
要不怎么说高校宿舍就是一个传染病房呢。
脱离父母的约束,学校和老师也不怎么管,一个个彻底放飞自我了,宿舍里但凡谁神经了,其他人也就不远。
当然李丘泽是例外,他像个铁蛋一样。
双手一合,万邪不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