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闭着眼睛小声啜泣着,根本不敢看床边的手术。而与她相反,房间内的其他医生则缓缓向前靠了过去,希望能一睹气管切开的真容。 时至今日,这种为肺部联通外界的奇特切开方式只存在于英法两国,保守的奥地利外科医生从没有真正实践过。 尹格纳茨也知道其中凶险,拿起细刃手术刀,两手微微发颤,额头上汗珠也不停地滚下。走到了如今地步,他已经没了退路,只能一手摸出拉斯洛的喉结撑开皮肤,另一手带着刀尖小心翼翼地落在了上面。 “卡维......” “我在,我会帮忙擦去鲜血的,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