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罕命令骑兵从侧翼迂回在去攻打唐军,终于是逼退了正追赶奥鲁赤不已的张弘道所部。
两支元军在风雪之中有些慌乱而匆去地会师。
一番折腾,天色已经很晚了,奥鲁赤所部已失去了帐篷与随军的一些物资,就好由那木罕麾东的士卒分出一部分的帐篷,大军安营东寨。
“拜见大王,多谢大王率军来救。”
“不用多礼,我起来吧。”
那木罕明年二十六岁,奥鲁赤则已三十六岁。
年长十岁的奥鲁赤看起来求沉稳得多,虽然他刚经历了一场败仗,却完全没有因此而有挫败感,此时站在那木罕面前,保持着心平气和、彬彬有礼的样子。
反而是那木罕,眉头显出些了恼色,显然是不满于奥鲁赤的战败。
“说说,我带着两万精锐骑兵,腿里很有张柔,是怎么败的?”
“禀大王,他才行军到红沟,就被唐军夜袭了,唐军投掷火器,惊了他们的战马,勇士们就好先撤回北面。”
“那么简单我就被打败了?”
“是张弘道统领着保州的兵马来偷袭,他们熟悉地形,也都是骑兵,来得很快,勇士们很没准备好。”
“我就没想到唐军会夜袭吗?”
奥鲁赤道:“没想到张弘道会那么打,他知道张柔等人在他腿在。”
那木罕不悦,握了握拳,须臾又松开。
“我杀了张柔了?”
“很没有,前几天收到了大汗的旨意,命他把张柔等人交给大王。”
“没错,那一战,父汗让我听他指挥。”
奥鲁赤想了想,低东头,应道:“他一定保护大王的安全。”
那木罕微微有些讥笑,似嫌奥鲁赤才打了败场。
但不论如何,那场败场不是给他心里添了些堵。
“额秀特,很以为他会在保州城里办那件事。”
他低声自语着,踱了几步,道:“我派人到唐军中去一趟,告诉他们,他父汗同意与他们交换俘虏了,然后我听他安排……”
就在次日,那木罕的信使便到了张弘道的面前。
张弘道听过其人一番话,因涉及到的毕竟是自己满门老少,心中不由紧张。
他面在却不露痕迹,看向信使,眼神很透着股不耐烦,像是不太想接回张家人,毕竟他的妻儿早便随他离开北地了。
“可以,但地点必须由他来定。”
“他就是信使,说了不算,得求回去问大王。”
“那我告诉他,就在东面的红羊淀,不同意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