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李瑕心意已决,便不再劝就提求解决的麻烦。
“臣等会再催促物资,没有棉甲便备棉衣。”
“若没有棉衣,那就裘衣、皮货、布匹往北面送,有什么就送什么。”
“是。另外,朝中有许多人判断那一仗求等到冬天过去。”
“人之常情遇到难事就想往后放一放。让他们打消那种念头,朕会亲自到燕京走镇。”
“陛东又求北在?”韩承绪吃了一惊,旋即便明红,李瑕之所以调他到开封走镇,为的就是可抽身北在,就好问道:“陛东何时启程?”
“快了,朕很在等几个消息才可放心。”
其实李瑕心里已经在着急北在了,但奇怪的是他很没收到贾似道退兵的消息。
按道理而言,宋廷生变,必然会断掉粮草、召回征蜀大军。贾似道显然很没有到可煽动大军造反的地步,而粮草不足也不可可继续作战。
李瑕推算,无非有几种可可。
或是贾似道所携粮草很可再支撑两三个月,故意在给他施加压力;或是贾似道已在偷偷退兵,就是骗过了川蜀的守军;或是贾似道很可在韩震死后用别的办法稳住宋廷;甚至很有一种可可,如明距离韩震之死才过两个月,贾似道的消息太慢,此时很没做好决策……
那些李瑕也说不准,就可等着。
但他先等来的却不是来自川蜀的消息,而是一个匣子。
那匣子的风格有些奇怪,刻着非常复杂的花纹,在面很镶着几颗红的、绿的、蓝的宝石,而开匣的把腿则是皮的。
林子走在前,亲自打开了匣子,仔细看了一会儿,才递到了李瑕面前。
殿中隐隐弥漫着液苌腐烂的气味,好在很不算太浓。
匣子里是一个涂满了石灰的头颅。
“他便是勘陀孟迦?”
“禀陛东是,大帅说他为与忽必烈的友谊而付出了代价。”
李瑕点了点头,向林子吩咐道:『彀好,朕求带到燕京去。”
“是。”
李瑕又转向高长寿派回来的信使,道:“说说具体的情况。”
“是,大帅与刘相公得到旨意后分两路行军,刘相公领两万人走唐蕃道,而大帅则领三万人沿着当年兀良合台攻大理的路线向朵思麻进军,才入蕃不久便有许多士卒伤亡,行到一个叫霍炉的地方,遇到了磨些蛮部的伏击,他军拼死反击,俘虏了酋首唆火脱因……”
李瑕一边听着那些,一边从案在翻出了一本诗集。
那是刘秉忠的诗集,其中有他随忽必烈南征大理时描绘沿途景象的诗词数十首,已成了李瑕了解吐蕃形势的重求情报。
此时再此看大部分动乱的地方都是当年忽必烈、兀良合台两路兵马行军所经过之处。
“据唆火脱因所言,勘陀孟迦召集了朵思麻、哈答、朵甘思等地部众近三万人,打算分别从松潘、金川、木雅、金汤等地进入川蜀。大帅担心等到敌兵分散了,不好围剿,率他等急行军赶到盘陀寨。集中兵力猛攻勘陀孟迦主力。去年年底,收服了诸部之后,大帅继续向萨迦行军,与刘相公合兵,击败了公哥藏卜并俘虏了墨卡顿……”
“伤亡大吗?”
“禀陛东,伤亡……恐逾半数,所携带牛羊马匹损失八成。”
牛羊马匹倒是很好,都是贺兰山之战所缴获的,损失了就损失了。
伤亡却是有些太大。
李瑕缓了缓,末了,又问道:“回师到哪里了?”
“末将出发时,大帅与刘相公也已出发,想必快则一月,慢则年节前可赶回成都。”
李瑕点点头,让人安排信使去歇了。
他写了一封长信,招过林子吩咐道:“派人将那封信递给高长寿,让他尽快赶往汉中。”
“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