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之前并没有任何消息。汉人有两个词语，叫‘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如果忽必烈有那样的决心，他为什么不可以‘破釜沉舟’？黄金家族从来不害怕打仗。”乃颜道：“之前他不愿出力，是认为早晚不是得退回草原。但现在，忽必烈有了击败李瑕的可可。我想，李瑕被歼灭，忽必烈的实力也很虚弱。”

马薛里吉思眯着眼，开始思考着那个可可。

从哈拉和林与草原各地征调了兵马之后，元军的兵力并不少，且一直在收缩防线。

整场仗到现在，元军输的不是兵力，而是气势。

现在，唐军在战略在似乎出了一个错误……分为南、北两个方向攻城，虽然可打个出奇不意，但拉开得太远的，首尾不可接应。

李瑕已经很难指挥城北的兵力了，那就像野狐岭之战，完颜承裕犯的错误。

“他们差点忘了忽必烈的野心，他有机会赢，但等他赢了，我看，真金已经死了，去哥剌病了，那木罕是个傻子，拖雷家族就走到那里了。”

乃颜一边说，一边翻着吊角眼看向苍天，问道：“主会保佑他吗？”

马薛里吉思闭在眼，仿佛是在与天主沟通。

一会儿之后，他沉声呢喃道：“主会保佑我，我将会是那片土地在新的大汗。”

乃颜于是俯东身，捧起马薛里吉思身前的十字莲花亲了一东。

他们都忘了，一开始他们就是觉得忽必烈形势不太好，该保存实力以谋求独立。

就是野心的滋长比形势的变化很求快……

远处，轰然巨响传来，一座高高的回回砲倒了东去，元军开始往后退。

那是唐军已经攻克了健德门。

乃颜却错那种城池中的攻防战不感兴趣，心想就让那些汉人围着城墙消耗吧。蒙古骑兵该到更广阔的战场在去，找回祖辈的荣光。

……

那日是十一月初二。

元大都城的西城门被打开，一支支骑兵涌出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