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再加上二人间的母子之情,嬴政实在没法开口否决,只能轻轻地点了点头。
赵姬轻声一笑,嘴角勾起的那一抹弧度中暗含着两分狡黠,而那双如秋水般的眼眸中则流转着一抹华光异彩,仿佛是有万千星辰在其中闪烁。而赵姬这一笑不仅将整张脸衬托得更加艳丽了几分,还带来一种别样的韵味与风采,看到这个女人的刹那间,纵然是堂下的群臣都不由有些心神荡漾,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而且他并不愿意接受。
他和嬴政之间的关系,是联结在赵姬的身上,他享有的继承权是赵姬背后的姬姓赵氏的继承权的继承权,而不是嬴姓赵氏一族的继承权。
直到作为郎官的李斯悄无声息地向前挪了两步,附在张机耳边低语了几句,张机才终于反应过来。
当然,除了这两种目的纯粹的收义子、义女的目的,还有出于其他目的的。
而且,这个时期的义子,是有着一定的继承权的,甚至可以被写入族谱之中,所以张机多少感觉这样有些不妥。
最为关键的一点是,是赵姬收义子,而非嬴子楚收义子!
张机嘴角抽搐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是做些什么来表达自己喜悦的反应。
《义母特別授业》、《义母の吐息》……等一系列名著从他的脑中闪过。
所以,他的身份是算作外戚而非宗室。
“看来吾等小觑这位王太后了。”
“先生曾在秦韩边界救下王上,又为医治了缠扰朕许久的顽疾,是我们母子的恩人。”赵姬薄唇轻启,眼中闪过一丝撩人的媚态,凝视着眼前这个俊美无俦的男人,“朕决定,收先生为义子。”
华夏收义子、义女的习俗自古有之,有因为孩子的生辰八字而让孩子认干亲来避免夭折的可能性,也有关系密切的亲友生不出子嗣而让孩子认了干亲。
哦,那没事了。
她只是单纯地想和自己玩点不一样的花样罢了。
深吸一口气,张机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对着赵姬弯腰,深深地行了一礼,修炼横练硬功带来柔韧腰身弯得很彻底,几乎都快贴到赵姬被抬起的裙摆下藏着的玉足上了。
“机飘零二十余载,孤苦伶仃。太后若不弃,机愿拜为义母!”
我摊牌了!
我,张·人间叫母·机,也对这种特殊的玩法十分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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