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看不到，没有哪个女人会觉得高兴。

“那医家、方技家和还禅家这些学派呢？”

不过，保守起见，月神还是打算最后询问一番东皇太一的意见。

得到了东皇太一首肯的月神很快便与张机签订了一份合作的契约，双方咬破食指，以鲜血画押。

嗯，拿楚国人的钱，在秦国建设他们阴阳家的学宫，似乎……这样一想月神忽然觉得好像也没心疼的了，这样一想，张机的要求似乎都不算过分。

拿下了这一桩功劳，月神原本因为张机而几次变得糟糕的心情也好转了起来，那张足以倾世的容貌上也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意。

签署为秦国效力二十年的契约，然后秦国提前预支俸禄给这些小学派，再把这笔钱以建设大秦学宫为由收走，这不就相当于签了一份为期二十年的卖身契么？

而且还是一分钱都不用花的那种！

月神现在有些怀疑张机究竟是不是墨家的人了，一身铜臭气息，其奸诈程度完全不亚于那些商贾。

毕竟要通过记载阴阳术的书籍来钻研出阴阳术的弱点，这样的难度并不亚于再创一种功法。

片刻后，月神便通过阴阳家联系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楚地的东皇太一。

“怎么出不动力？比如堪舆家便可以为大秦学宫选址，并参与学宫的设计和建造。”

月神看着张机那已经止住了鲜血的食指，心中微动，微微用力，将自己食指上那还未愈合的伤口在唇角一抹。

此刻的绯烟正在光幕前来回踱步，显然心中有些焦急。

虽然东皇太一不明白为什么是月神而不是绯烟和张机达成了合作协议，但这也并无不妥。

同时，未曾受伤的那只手隐藏在冰蓝色的长袖之下，暗暗掐下几个法诀，撤去了屋外的水蓝色光幕。

绯烟几乎是在水蓝色光幕撤去的一瞬间便推门而入，但映入眼帘的却是这样的一幕。

月神握着张机咬破食指的那只手，那双隐藏在眼纱下的星眸正闪烁着盈盈秋波看向张机，俏脸微红，那沾满了鲜血的薄薄樱唇格外嫣红。

“妾身已经帮卫尉阁下止住了鲜血，还请阁下小心伤口。”

（2002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