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前往西厂的人也回话道:“此去西厂一无所获,汪公拒而不见,端的是无礼之极,根本不把我东厂放眼里!” 尚铭没空生气,只是狐疑万分,以他的混迹厂卫的经验当然能觉察出,其中必有诡异之处。难怪这案子转了一圈,最后落到东厂,不是锦衣卫和西厂忽然大度放权,而是他们大概也不想管麻烦事。 涉及到天子的事情,那绝对没有小事,谨慎再谨慎绝对没错。问题是麻烦出在哪里?尚铭抓了破头也猜不出来。 向来自负心思慎密的尚公公忍不住长吁短叹,难道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