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大部分的石块砸到了城头,但也有一小部分石块砸到了城墙后的区域。
这可苦了负责看守内侧城门的士兵。
他们一边得抵着城门,以防止城门被安西军撞开,另一方面他们还得提防从天而降的巨大石块。
这些巨大的石块足足有磨盘大小,若是被砸中,人还不得被当场砸成肉泥了。
“杀千刀的中原人,就知道玩这些阴的,有本事正面来单挑啊。我定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捅他个痛快!”
此时此刻火轮国的士兵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直是把安西军士兵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但是巨大的石块并没有因为他们的谩骂而停下来。
这些石块仍然不停的砸下来,叫火轮国的士兵们感到惊恐不已。
“杀千刀的中原人,该死,着实是该死!”
“老子要跟妹瞧戳耍
他们虽然嘴上喊着痛快,但没有人敢真的打开城门跟安西军的将士一决高下。
因为他们很清楚,他们不是安西军的对手。
若是没有这座坚固无比的城池做依仗,他们此刻脑袋怕是早就被割下来了。
“弟兄们加把劲,大伙儿再加把劲!”
而另一边,安西军的士兵们则是把团结发挥到了极致。
他们很清楚对方已经是强弩之末,他们只要再加一把力,就很有可能干脆利落的将城门撞开。
到了那时,一切就都结束了。
城头控制权的争夺越来越激烈。
随着登上城头安西军士兵的数量越来越多,火轮国的士兵们渐渐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就像是一只巨蟒缠绕在他们的身上,然后慢慢的收紧,让他们觉得呼吸急促乃至是困难。
而且这种压力还是逐步加码的。
一开始感觉尚且不算是太明显,但随着安西军的发力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
几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如今城头上的安西军已经有了四五百人,他们已经能够结成最简单的阵型,并且面对敌军的进攻做出针对性的调整。
这一点很重要。
因为面对不同的进攻模式,他们需要及时的调整自己的策略,以更好的应对。
但是很显然他们表现的十分自信从每个细节都能清楚的看出这点。
“大伙儿再加把力,只要我们能够有一千人,就能彻底控制城头的局面。”
虽然城头敌军的数量成千甚至上万,但是安西军就是有这个自信。
这是他们通过一场场战斗积累出的经验。
他们相信自己,相信袍泽。
正是这份信任能够让他们走到今日。
而火轮国的士兵们现在彻底慌了。
他们一次次的发动进攻,但一次次的被安西军的士兵轻易的化解。
他们发现他们面对安西军的时候显得有些乏力,不管使出什么招数都像是被算到了一样,很难发挥出全力。
这种被对手钳制住了的感觉很不爽,但是他们一时间又无可奈何。
他们感觉自己在慢性死亡,这种感觉真的是太糟糕了。
“或许我们要试一试其他的法子。”
“快,把这些轰天雷扔过去试试。”
“这不是西域密宗的独门秘术吗,据说还在尝试阶段,真的要现在就用吗?”
“都已经是生死存亡的时机了,还有什么可犹豫的,直接上吧。”
“那倒也是,现在不尝试怕是就来不及了。”
“好,扔他娘的,把这些砸碎全部炸死。”
一时间火轮国的士兵们也发了狠。
他们知道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继续这样下去,就是慢性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