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冰茬。

“是！”

看着关上的门扉，小布什揉了揉脸，开始打电话，召集自己的幕僚来商讨这件事。

他不认为这件事是管明做的，因为视频里有很多消息，因为管明只是个商人，因为管明没有接触外国人的记录。

当然，或许是在网上交流等等。

但棱镜门本身就是监控，不只是对外，也是对内，如果内部人员有异动，无论是电话或者是网络，美国会是第一个知道，并且能采取有效措施。

这件事唯一的漏洞就是防务承包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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