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会是我们都喜欢的那个周嫫。她是那个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拿出一首歌来,就会非常好听的周嫫。她并不需要一直一直的出唱片。”
邹文槐持续地沉默着。
许久之后,他才叹了口气,道:“你们俩呀……算了,你先打电话吧!”
说罢,他主动挂断了电话。
李谦收起手机,想了想,拨出号码。
电话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通,周嫫的声音很轻快,似乎一点都没有被最近围绕着她产生的那些争斗与角力所影响到,而她昨晚和李谦通话时最后的那一抹低沉,也似乎是早已消失无踪——
“喂?我正换衣服呢。”
李谦笑笑,问:“那现在是穿着呢,还是脱着呢?”
周嫫的声音突然多了一抹甜意,声音也小了下来,带着些魅惑的味道,道:“就穿了一条内裤。”
李谦眉毛一挑,摸摸鼻子,然后道:“要去玩?做节目?”
周嫫轻描淡写地道:“节目不去了,都不去了,我给自己放假了。”
李谦“嗯”了一声,然后才道:“想你了,回来吧。”他想了想,又道:“回来,咱们好好聊聊,有些心结,需要解开。”
电话那头,周嫫沉默片刻,然后平静地问:“你真的那么想让我过去那边么?还是……不想?”
虽然明知她看不到,李谦却还是习惯性地耸耸肩,道:“我昨晚没说清楚?或者……邹哥告诉你的?”
周嫫沉默片刻,道:“那就是说……你不想我过去?”
李谦叹口气,突然道:“嫫嫫,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么?”
周嫫“嗯”了一声,然后就不说话了,静静地等着李谦开口。
片刻之后,李谦道:“我一直到现在都觉得,你首先是个画画很好看的女孩子,会把每一个飞天都画得像个会一怒拔剑的侠女,像聂隐娘,然后。你抽烟,喝酒,孤单,有点可怜。就像一条流浪的无家可归的小猫,连吃东西都是像一只小猫一样,怎么都喂不下去,最后,才是那个唱歌那么独特的周嫫……”
没等他说完。电话那头周嫫突然问:“真的?”
充满惊喜!
那种惊喜的感觉,哪怕是隔着电话,也通过电波,无比清晰地传到了李谦的耳中。准确地说,是传到了李谦的心里。
李谦又耸耸肩,“对于我来说,你喜欢唱歌,你就唱歌,你不喜欢唱歌,你就不唱。你喜欢我给你写歌,我就给你写歌,你不喜欢,那就不要我的歌,你想画画,你就画画,你不想画画,你就不画画……你不是非要唱歌不可,更不是非要在明湖唱歌不可……”
又一次,没等李谦说完。周嫫突然带着些哽咽地、激动地、甚至是带着些亢奋地道:“我想让你现在就操.我!”
所有的话,都憋了回去。
这是李谦第一次听到周嫫的哭。
也是他第一次听到周嫫说那么粗鲁的话。
但偏偏,心里砰砰地跳得厉害!
那种感觉,就好比是当初在天台上。初初来到这个世界的他,带着过往体内残留的那一抹少年情愫,看着身旁几十公分远的王靖露的侧脸。
片刻之后,他咽了口唾沫,强自镇定地道:“那就马上买机票,我去机场接你!”
“我爱你!等着我!”
说了这么一句。电话突然挂断了。
李谦看着手机,笑笑,摇摇头,把手机收起来,重新发动了车子,猛打方向盘掉头,但掉头到一半,他又掏出手机,很快找出一个号码拨出去,等到电话接通了,他只说了一句,“帮我跟导员请个假,今天去不了了。”然后就挂了电话,手机随意地往副驾上一丢,油门不要命一般地踩了下去,飞车直奔机场。
…………
应天府到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