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话很明确了,帝君手中没有兵权,朝中大臣表面上支持他,但那不过是基于各自的利益考虑。
鼎王一统天下,将东明的军政大权一分为二;掌握在帝君和鼎王的手里,花梨宫变帝君来不及反应就被扣押,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领了王宫,加上他取得了鼎王手中的权利,而新上任的帝君懦弱无能,虽然得到大臣的支持,但还是不足以跟花梨抗衡,东明的整治实际上已经掌握在花梨的手里。
当然,对花梨来说苏柔跟白泽的联姻实在不是时候。她离开东明去白泽山,给了大皇子可乘之机;于是大皇子在赶赴边关的途中突然变卦,折回东明夺取了帝君手中剩余无多的权利,加上自己原有的一部分,跟花梨也能划地分金。造就了东明今日混乱的局面。
太上皇一时无语,跌坐在椅子上,喃喃道“真是造孽,真是造孽,若不是造孽太多,怎会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到了现在,他也没有责问太后一句,如果说他还有什么值得称赞的,大概也就是这个了。
他们是亲兄弟,加上人族的江山能有今日靠鼎王的本事,太上皇对鼎王可谓是兄弟情深。
所以他也不能责怪鼎王,从政治的立场来说,鼎王也却是没有做错什么。
但太后就不这么好说了,相对于他们之间的亲缘,她更加在意东明的权利是不是掌握在她的两个儿子手里。冷笑着跟鼎王说“鼎王殿下进宫来通报此事有心了,不过哀家也不是就在王宫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东明的形势还知道一些,我儿掌握着主动,一旦开战,花梨撑不住日。”
鼎王看着她。道“皇嫂的意思是会唆使大皇子杀了花梨吗?亦或是皇嫂已有刺杀花梨的计划了?”
这个太后不是善茬,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鼎王的态度非常不好,太后虽然生气,但没有发发作,冷笑着道“是;鼎王殿下要阻止我吗?”
鼎王摇头。道“不,我能阻止皇嫂,但阻止了你又有什么用。只能看着花梨身死之时,魔族的大军践踏边境黎民,白泽山的大军长驱直入;诸侯四起,烽烟缭乱,东明王宫血流成河,皇族在地底下相聚。”
太上皇吓得发抖,他知道鼎王从来不拿这种事开玩笑的。道“你说什么?白泽山与东明素来交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鼎王道“现在还没有,但若是花梨死了,合约也就不存在了。皇兄还不知道吧,花梨的师傅慕晓语已经是白泽的军师,坐镇大营,总管白泽山兵马;她可不是个爱好和平的人,她是个很自私的人,只要对她有利,把天下拉入战火也在所不惜。东明的大军都在边境上跟魔族对峙,一旦白泽山发兵,大军可直至东明城下。”
自花梨宫变之后,太上皇就不再管天下的事情,每日只在宫中闷闷不乐。现在听到鼎王这么一说,吓了一身冷汗,问“诸侯国呢,他们有什么理由发兵?”
半日前,公主府去了一批江湖人,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仁义之辈。失去帮助花梨打败大皇子的,可惜,花梨并没有要他们相助,而是将这些人都派到了边境;此等仁义,天下人焉能不称颂。
故而,一旦花梨丧命,诸侯国必然以此为借口撕毁合约,讨伐东明。江湖上也必然掀起不小的风波,毕竟,天下人还懂得仁义二字,如此,与大皇子有关的人等,岂能活命,杀红了眼,皇族谁能落下。
太后怒目而视,道“那就从边境上抽调兵马回来,东明雄狮在此,凭那些诸侯国的散兵游勇,我就不信他们敢放肆。”
鼎王不屑道“皇嫂大概是忘了,兵马大元帅可是花梨,这些人是接到她的命令去的,在她最危险的时候都没有回来帮忙,岂能在她出事之后听从我等号令。那时候,各路将军已经是各路诸侯,天下的诸侯国骤然又多了千百个了。就算有愿意听从号令的,边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