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要是继续让这个捕兽夹一直夹着自己脚,首先这会造成他的行动不便,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随着他的挣扎,这个捕兽夹仿佛就夹的越紧,让他痛苦不堪。
甚至他觉得,自己的脚就要被这个捕兽夹给夹断了,脸上的痛苦之色更是溢于言表,难以忍受的痛苦哀嚎。
“啊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祸不单行啊,没想到,我一个被称为堂堂东海市第一新锐记者的人,竟然也会有这么一天,被一个小小的捕兽夹给难住了,看来,今天我的小命就要报销在这里了,可惜了,不能找到人去讲雪大小姐他们救出来,那位兄弟的伤势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秦记者自言自语着,脚上的剧痛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鲜血也不停地流淌出来。
原本就因为滑皮艇带着三个人冲刺了将近一公里,已经累得浑身疲软的秦记者,又为了引开林家保镖,紧张而又劳累的赶路,在荆棘密布的小路上穿行了十几分钟,这个时候,他更是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被捕兽夹一夹,将秦记者咬牙坚持的那股气一下就像开了个口子,将他放空。
就在秦记者几乎快要昏迷的时候,隐约之间,他感觉离自己不到几米处一哥茂密的荆棘丛中有了一些动静。
惊慌之下,秦记者的精神稍微向上提了提,强自镇定下来,透过自己仅剩下一片镜片的眼镜向那个发出声响的荆棘灌木丛看过去,他的手也不禁随意从地上抓起一根枯枝置于胸前。
虽然只是一根枯枝,稍微用力都很可能会被折断,但是这已经是唯一能给他带来安感的东西了。
身体疲惫不堪,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脚上还被捕兽夹给夹住了,剧痛不断地侵袭着他的神经,将他几乎逼到了绝路之上,要是这个时候从荆棘灌木丛中再出来一只野兽,那就真的不妙了。
虽然这里还算是文思湖水域的地界,但是,这已经是靠近附近郊区的农户村庄的山林地带了,连接的是比较繁茂的森林,这里有时候会出现什么野猪之类的野兽,所以这个捕兽夹就是附近农户人家留下的。
不过,一般来说,捕兽夹应该是放置在其他陷阱的附近,而不是小路的正中央。
实际上,捕兽夹没有放错位置,而是秦记者走错了方向,他以为自己是沿着小路一直走的,由于小路已经被很高的荆棘杂草覆盖,他这个不是很熟悉路的人,当然容易走错方向,一不小心就踩到了农户放置的捕兽夹。
“什么东西,快出来”秦记者大喝一声,为了给自己壮胆,特意挥舞了一下手中的枯枝,只是这一挥舞不要紧,手中的枯枝咔嚓一声,断裂开来,掉落在地上。
还没等秦记者从手中枯枝断裂掉落地上的喀嚓声反应过来,只见那处荆棘灌木丛的动静更大了,秦记者只觉得一阵心慌意乱。
手中“武器”已经断裂,显然已经不能再给他带来安感,他的眼中满含着绝望之色,心中死灰一片,觉得自己今天就要命丧于此。
忽然间,荆棘灌木丛的动静停下了,秦记者愣了下,就见荆棘灌木丛中猛地钻出一个农户打扮的中年人。
中年人的个子不高,皮肤黝黑,是经过长年累月被太阳光晒后的那种小麦色的黝黑,而这个中年农人挥舞着手中的柴刀,将挡在他面前的荆棘条给砍断后,对着秦记者裂开皱巴巴的大嘴,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小兄弟,吓坏你了吧”中年农人憨实地问道。
“没,没,刚才在那里面的是你”秦记者强做精神地问道。
“除了我,还有它。”紧接着,中年农人从挂在腰间的竹篓里抓出一只还活着的野兔,指了指野兔说道。
“原来你是在抓野兔。”
话音刚落,秦记者神情顿时放松了下来,精气神一滞,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显然,刚才站起来已经是他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