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骂自己草包不由得跳起来指着郭江螭的脑门骂道“你这小子,总仗着是掌门人的儿子就作威作福,别人怕你,我钟逍才没把你当个屁!你老子也没有爷爷当年担保能当上华山派的掌门?你也敢在老子面前展什么威风?”
“你你这草包说些什么啊?你你也不怕这些话传到掌门人耳中?”郭江螭大怒地指着钟逍喝道。
钟逍有持无恐地笑道“老子怕什么?掌门人对我可不会敢怎样?无需你小子操心!”
“你你这人,真是不可理喻!”郭江螭把衣袖一摆不再理会钟逍,臭着脸坐了下来。
陈小宾凑近郭江螭身边,为他斟了杯酒说道“二哥师别动怒,来,请饮酒。”
钟逍刚把郭江螭的气炎压下,信心爆棚,觉得出来这些同们都要听从自己调度指挥。见陈小宾只为郭江螭斟酒而并没理会自己身前杯子已空,便用手指敲着桌面提示着。
陈小宾风钟逍这草包坐在那里摆谱,并不理会他,反而为风扬斟了一杯酒,拿起不双手奉到他面前笑道为“老丈来,小子敬你老人家一杯酒。”
风扬接过陈小宾手中的酒杯,表情惶恐地说道“小哥这怎么使得,小老儿承受不起。”
陈小宾从桌面上重新拿起酒对着风扬做了一个干酒的动作道“老丈请。”
风扬装成手忙脚乱的和陈小宾干了酒。
“老丈您老坐下吃菜。”说着为风扬拉开了椅子。
风扬刚要坐下去,坐在对面的钟逍可不同意了。他见陈小宾对着一个糟老头这般奉承,却对自己视而无见,心中大是不爽。心中不禁忖道“好你个陈小宾,敢不把我放在眼里。老子就让这老头子出出丑,看你小子的脸往那里撂?”心中念罢,暗着运劲于足下,使出‘隔山打牛’的功夫把风扬的椅脚震坏。
风扬觉察到钟逍这草包的动作,心中不由大怒,面色正常假装拙笨地撞了椅子一下,随着‘咔嚓’的一声响,椅子随之碎落一地。
“这这是这是怎么回事?”陈小宾错愕地看着地上的碎木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