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失误,又因当初各王爷作怪,长春粮食失窃,若是不及时调粮,他必定会因此获罪,很有可能性命不保。
当时八岁的沈明泽给河南官员写了一份信,以他沈伯仁的名义。
河南粮仓任职的官员是经老爷子一手提拔的,知遇之恩,必当报答。
再说那信上说,只是借,三日之内比有人补足丢失的粮食的。
是阴家在河南有粮铺,那缺失的粮食是阴家给补足的。
从这件事过后,他便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给这个孩子,可是这种寄托,更多的则是掌控。
可越是掌控,他越是挣脱,如今他长大成人,彻底脱离了沈家的庇护。
也越来越出色,可越是出色,他就越感觉到恍惚,深怕他一个不小心,便失去了一切。
“或许爷爷真的希望我一病不起?”
沈伯仁轻哼一声,包含了诸多无奈。
沈之文赶紧调节道:“傻孩子,你说什么呢,你祖父也是担忧你,你可是我们家的希望啊。说来此事你做得对,那罗家看你得势,来巴结你,说什么婚约,可见你...居然...罢了,虽然你此事做的有些过,但结果却是好的。”
沈从文道:“爹,您不是要抱孙子吗?若是不使用点计策,钟家怎么可能将锦绣嫁过来?”
沈伯仁听到这个理由,心中舒畅了不少。
“你如此行事,传出去必定会引起朝堂哪些言官弹劾你。”
沈明泽道:“次计乃是皇上所出。”
沈伯仁张了张嘴,没敢再说什么了。
钟锦绣在书房外面等候,沈明泽出来瞧见他,微微一愣。
然很快,他便笑了。
“表妹在等我?”
钟锦绣道:“母亲说你大病初愈,不适合在外面久待,让我接你回房。”
她二舅母的原意是他昨夜受累,今日要好好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