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事,就让他们早点回家休息,告诉他们这件事不要到处外传,对采石场的影响不好,如果采石场倒闭了,也影响他们的收入不是。
仲达海和柳志宇赶到医院时,手术还没有做完。张建华坐在手术室外楼道的椅子上,一脸的焦虑,显得非常憔悴,满脸不甘和无奈。
这种事情,是谁都不想要发生的,可是却偏偏发生了,就像人倒霉了,连喝水都会塞牙缝一样,防不胜防。当然,这种情况是应该能够预防的,还是有点大意了。
“太意外了!太意外了!也怪我没有在现场,要不,我坚决不会让我二叔过去看哑炮的,他就是对自己太自信了。”张建华心有懊丧,事情发生了,再懊悔也无用,可他总觉得心里憋闷得慌。
说起来,被炸伤的张二,是张建华的堂叔,一个家族的人,关系非常亲近。
平时,张二就是打炮眼的能手,对响炮有点钻计,所以采石场的放炮,都是张二负责的,自开工以来从未出过纰漏。
可是,哑炮也偶然会碰到过,那种情形非常少,却偏偏被张二碰上了,还将他炸伤了,真是太邪门。
善骑者坠于马,善水者溺于水,善饮者醉于酒,善战者殁于杀,淹死的都是会水的,这话一点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