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液的缘故,紧紧的贴在他那虬然的泛着紫光的皮肤。
在光线的照耀下,那是种无法言说的,黯淡,但是却又好像充满着各种色彩的颜色。
手中握着被斩断铁链的巨大船锚,它的每次重砸,就像是在苍白的大地上,盛开了一朵猩红色的鲜花。
“神啊,我恳求您,祈求您保佑我,我不想死在这种怪物手上,让我活下去我愿意支付我的一切,我的灵魂将永远效忠于您!”
男人双膝跪在地上,而怪物再度拉起自己用作武器的船锚,缓缓的举过头顶,准备砸向祈祷的男人。
就是在那眼瞳里越来越近的巨大生锈船锚,马上就要砸到他的脑袋上。
已经看够了独舞的阿尔弗雷德他从身旁女仆手中拔出秘银长剑,从城墙上纵身跳下去。
他的黑袍被信手挥舞,丢向怪物的脑袋,遮住了它的眼睛。
失去了目标,怪物仰头像是害怕一般接连后退了数步,它踩碎了油桶,发出愤怒的咆哮。
就是在他还没有来得及把这漆黑的披风从自己的脑袋上扯下来,阿尔弗雷德已经从高处跃起,双手握住手中长剑,斜着从它的脖颈脆弱的位置刺进去。
双手握着长剑,这柄一米长的宽刃长剑最终剑身完没入它的身体。
脱去了漆黑的外袍,露出阿尔弗雷德白色的衬衫,和那准备在马甲上所悬挂的各种魔法道具。
人们来不及看清楚阿尔弗雷德他落地的动作,手中握着法杖的他已经用着一发火球术,点燃溅在怪物身躯上的油污。
然后他收起自己手中的法杖,一块接着一块,将魔法水晶拍在地上,围绕在怪物的身体周围。
燃烧的火焰,和漆黑的长袍,让怪物挣扎着,它在痛苦中来不及对阿尔弗雷德的行动做出反应。
只能就在这数秒钟内,看着阿尔弗雷德近乎以非人的速度,围照着怪物,布置好小型的传送魔法阵。
当最后一块宝石落地,碰撞在石头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左手握着法杖,贴在了自己胸口的位置,右手上扬,身躯缓缓鞠躬,打响响指。
魔法阵的光芒瞬间笼罩在了怪物的身体上,最后它撕碎了黑袍,但是来不及发出任何一声愤怒的咆哮,便被传送离开。
舞台上只剩下了曾经阿尔弗雷德被撕碎的外套。
“先生们,很遗憾你们并没有听取我的警告,这场悲剧发生的,实在是太令人悲伤了。”
阿尔弗雷德缓缓的站起身,用着充满遗憾的口气,对着惊魂未定的众人说,没有人能够看得懂他此刻眼眸当中漆黑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