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他们也无法将同色之极黏在一起。”
“当真?”嬴节瞪大黑眼珠子,一脸不信。
李恪摆摆手,让她和赵耳各执一枚磁石,相互尝试。
两个小东西试了能想到的所有办法,发现自己如何努力,同色两极果然不能黏在一起。
李恪又取出另一套工具。
那是一根支在木板上的细木棍,配以五枚大小一致。红蓝双色的空心磁环。
他说:“应用同极相斥的原理,我们可以让磁环飘起来。”
说着话,他把一枚枚磁环套进木棍,红对红,蓝对蓝,除第一枚磁石落到木板上,剩下几枚皆飘在半空,且越在上面,间距越大。
小朋友们齐声发出长长的惊叹。
李恪又把最上一枚磁环压下去,直到五枚磁环紧贴在一块:“你们觉得,当为师松手时,会有何事发生?”
赵耳想啊想,说:“不动。”
嬴节反驳道:“应该是继续飘回原来的地方!”
赵于役沉思半晌,说:“此物形状颇像老师前次演示过的弹簧,学生猜测,或有磁环高飞。”
李恪旋即就松了手。
他一松手,被压制的磁环反弹起来,反弹的高度远大于原先的位置,最上一枚径直便跳出木杆,分弹出一段距离,哐啷啷跌在矮几上。
“于役猜得不错,这便是磁力弹簧效应。”
说完这句,李恪从身后拣出几枚木牍,交给赵于役:“对照图板,陪耳和节尝试上头所画的实验,并让他们说出为什么。待晚上的时候,我教你磁场的概念。”
赵于役恭谨接过:“遵老师命。”
大概就是一炷香的时间,李恪的教学就完成了。他伸个懒腰站起来,把自由实验阶段彻底交给赵于役,转身就出了书房。
在踏出书房的那一刻,他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遗憾和一声欢呼。
欢呼是赵耳的,遗憾是嬴节的。
他微微一笑,去向风亭。
风亭建在小溪边上,辛凌在那儿,此外还有个玄黑宫装的漂亮丫头,年纪约莫十五六岁,明眸皓齿,靓丽活泼。
李恪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师姊,莫非又要给我增加学生?”
辛凌瞥了他一眼:“阴曼。”
原来是始皇帝的小女儿,现如今的长公主阴曼……
李恪摆手作揖:“臣李恪见过长公主殿下。”
阴曼盈盈还礼:“阴曼见过相国。”
二人礼毕,辛凌背着身,突然说:“课业又结束了?”
“授课时间结束,眼下是自由实验时间,我叫于役领着耳和节做,学以致用。”
辛凌回转过身:“你开蒙耶?于役开蒙耶?”
李恪痞赖地耸一耸肩:“师姊,你是知道我的,能偷懒时我绝不会多做一事。”
辛凌想了想:“确实。”
阴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王嫂与相国当真如姊弟一般,比我与几位兄长的感情都好,羡煞阴曼了。”
李恪对此不置可否:“师姊,你既与长公主有约,恪告辞。”
“不必。”辛凌也把阴曼晾在一边,干干脆脆对李恪说,“此番唤阴曼过来,本就是叫你看一眼。”
“我?我看长公主做甚?”
“王上与我说,你堂兄左车,年二十,至今未娶?”
“左车兄?”李恪古怪地又看了阴曼一眼,看得小姑娘满脸臊红,恨不得找个地缝就钻进去,“堂兄房中现有下妻一人,通房两人,子嗣都有了。不过若说嫡妻,确实不曾娶。”
“你看阴曼如何?”
李恪一脑袋黑线:“师姊,同姓不婚,堂兄姓嬴。”
岂料辛凌居然摇头:“郎中令早年归入槐里,用的是远房表亲的身份,故不得嬴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