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盾甲营之名,就是连山营”
“唯”
讨论正在激烈的关头,守门的田横突然来报,说扶苏急来,要见李恪。
李恪愣了一下“剪彩结束了”
何玦抬起头来苦笑“早剪完了。陛下亲至,有意巡一遍整条直道,这才拖着殿下让他陪同。前几日天象异常,这巡道之事怕是夭折了。”
“又是萤惑守心,火星好好转着圈呢,碍着谁了”
李恪嘟囔一嘴,扭头出门,身影才刚出现,扶苏就赶着紧迎上来。
“天下纷乱,你居然放下军政,研究机关”
李恪皱了皱眉头“陛下还在呢,谁长了豹子胆,敢在这个时候纷乱”
扶苏讳莫如深地指了指天花板。
李恪抬起头“瓦匠造反了”
扶苏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天天爷”
“天爷”
“九日之前,萤惑守心。七日之前,有仙人路阻父皇,呈父皇遗失八年之玉璧,言,今年祖龙死,随即消失。五日之前,东郡有坠星自天降,穿破民房,砸毁垒炕,石上有书,祖龙死而地分”扶苏深吸一口气,“如今天下都乱了,父皇急令,东郡落石之里,人畜尽杀,一个不留,可消息还是散出去了”
“落块破石头就绝户依了哪条律”
扶苏苦笑,沉默摇头。
“又是无律杀呀”李恪咬着牙,“看来去岁之事,我们做得还远不够绝。妇人之仁,遗祸无辜”
扶苏愣了一下“你是说,天相之事乃是人为”
“莫非你信么”李恪一声冷笑,“萤惑瞎转悠自然不是人为的,可随后仙人赠璧这种陋伎周师与非臣就在屋里,你想不想听专业人士说说有多少方式可以做到”
扶苏瞪着眼“那坠星落地有人还能扯落星辰不成”
“你当六国那群人多了不起,歼星”李恪忍不住淬了一口,“我明了告诉你,若真是天星坠地,那一里之民根本就轮不到你翁来杀”
“为何”
“不为何”李恪没好气地顶回去,“胆小怕死始皇帝,愚蠢透顶诸臣工,兴我用大弩射玄鸟,就不兴人家用抛石车抛陨石”
“抛抛石车”扶苏觉得自己的三观碎了一地,整个人只剩下复读机似的学舌,“那坠星是抛石车抛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