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轻放在她胸口,拍了拍她的单薄的身子“看来你心是挺厚实的,伤你这般久,也没见伤透?”
她拿下我的手,握在手心“阿语姐,瞧你不爱言,不爱语的,有时候说出的话,让人心塞不已。”
“是吗?”
“是呀!”阿夏又随脚踢着小石头,许是我瞧她目光让她回过神,立马停住了脚,指着旭日正升起的方向,岔开话“前边不远便要到了。”
我顺她手指瞧去,只见一大圈昏晕,暖洋洋。
远处瞧去,那暖阳似落在山尖上悬挂着。
周边的一切都在阳光照射下,如渡了一层层的佛光。
这本是晨光,却有种给我夕阳西下之光景。
雪樱直叹好美。
在阳光沐浴下,她白色的头发也像镀了层柔和的金色。
“哦,对了,阿语姐,你准备了什么生辰贺礼?”阿夏此刻才想起这事,也不知该怎么说她了。
“对哟,秋语,我们好像没准备贺礼。”雪樱后知后觉。
这俩小糊涂!
“那你们说,该送些什么呢?”我故作惊讶,紧皱眉头思虑道。
“幸好我有准备。”阿夏伸出手,幻出一株草,这草倒是没有什么奇特之处,绿叶红花,长得正俏,只是它的叶子也像及了一朵花,花为红花却散着白色的光芒。
“一株草?”雪樱哑笑,嫌弃道,伸手想去拿来瞧瞧。
“什么叫一株草,这药草很宝贵的。”阿夏小心收回,不让雪樱碰触。
瞧她模样,便知这草不一般。
雪樱这般说她爱惜的东西,她定是心里不悦,不服气的。
“小气!”雪樱瘪嘴。
“就是小气,谁让你嫌弃的说它是……株……草!”阿夏一字字,咬的很重。
雪樱瘪瘪嘴“那你送这个给上神,人家会要吗?会瞧得上吗?”
“怎不会要,怎敢瞧不上,若他不要瞧不上,他也不配这雪霜草,我这般心疼的拿出来送他,也是看在他是懂药爱药的神仙,望他能心心相惜罢了,如若不能,那也不用瞧他那灵芝药海了。”
“那你这草药草与那上神的灵芝相比,那个更真珍贵些?”
阿夏抿嘴想了想“不可同语而论,它俩药效不同,所以难分上下。
其实,说珍贵,不是他的灵芝,是那些上了万年的灵芝,那才能与我这雪霜草相比比。”
“你这草,这般稀奇?”
“跟你说了,它不是草,是药草,珍贵的药草。”
“好好好!那秋语,你的呢?”雪樱转头询问我。
“我?”我也不与她们再说笑话,从灵焉里拿出要送的东西。
一盒沉香果,一根沉香木簪。
“秋语,这为何物?”雪樱凑过来认真瞧着。
阿夏收好她那宝贵的药草“阿语姐,你你这礼,有些太”
我抬眼望“太怎么?”
我这礼实用又大方,怎么从她眼中瞧出寒酸的不行。
有这么拿不出手吗?
她眨眨眼“太随意了!”
“这还随意,我可是想了很久,再则光这沉香木便不随意。”我收好礼物,不乐意道。
“你这沉香木随处可见,怎会”阿夏似想到什么,惊讶道“你这不会是那两颗沉香树的木吧?”
我点头!
“阿语姐,你虽然说是尊主,你也不能以权谋私,中饱私囊呀!”
“哎,你这话,是何意?这木是它枯死掉地上的木,我捡来本还不知要作甚,这不正好用上,便把它雕成了簪子,这果子最近长得正欢,我便送一点予他,一算我的一点心意嘛。有什么以权谋私,中饱私囊的。”
我这般还不是实在找不到送他什么合适,送他绫罗绸